定能够帮助你,但是我想你应该对着我说说看,你和白家,到底有着什么。”
妇人的泪花依旧在脸上,但是却正在缓缓干涸着。
她终于不再坚持跪下,而是示意管阔坐下,而她自己也坐下了。
她开始缓缓叙述去年的事情,那一段她最最灰暗、也最最疯狂的时光。
“我有一个女儿。”她道。
……
……
妇人的表述能力有限,但是可喜的是,她富有着情感,一种撕心裂肺的真实情感。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恨以及绝望,还有悲伤,有着很深沉的穿透性,可以透进人们的心灵深处。
她讲完了,已经泪眼婆娑,还有抑制不住的悔恨以及仇恨,简直是百感交集。
管阔在倾听的时候很认真地注视着对方,很安静,但是却能够让人感觉到他一直都在听着。
直到妇人说完之后的不久,他才说话了:
“我知道白云里他们都很混账,不过,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混账。”
“人人都说那个时候是我的父亲把控着朝政,对于在此期间发生了这些事情,白家却安然无恙,在此我为他而向你道歉。”
妇人流着泪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我发泄的痛恨都是对你这一类人,你没有觉得我很可恨吗?”
“我们这一类人?”管阔挑了挑眉,而后问道,“你是长安城外的人,但总还算是长安人,你听说过白云里、陶秋等那一类人的可恶吗,随随便便哪几位。”
妇人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在那件事情之前,她知道白家嫡子白云里,但是并没有听说过白云里的什么事迹,然而最起码听说过其他的一些府邸的公子千金们做的“好事”,就是万万没有想到听说的事情最后会到达自己的身上。
“那么你听说过我们管府的人做过什么可恶的事情吗,包括我,随随便便哪几位。”管阔又问道。
妇人微微一怔,随后又沉默不语,像是陷入了思索之中。
许久之后,她肯定地摇了摇头。
“至少我自己并没有听说过。”
她不便说并没有过,只能够说她自己并没有听说过。
管阔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你们对我们管家的偏见,就像对这个世界上的许许多多人一样,傲慢而且毫无道理,我为什么会有信心这么问你?那是因为,我确定我们管府的人从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这就是我们的底气,这就是之所以他们仅仅是白府、曹府、陶府……很多很多的府,而独独我们是管府的原因。”
“请不要把我和白云里那些人类比、相提并论,那是对事实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