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停在一座农村大院外。
典型的农村大院,房子修的很干净,里面停着的一台皇冠多少抬高了房主的身价。
砸了半天门,才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毛毛打量一眼,立即笑着说:“铁三,啥时候跑耀昆哥这里溜达了?”
这名叫铁三的男人派头不小,随便点点头,忽然眼角撇着我,问:“这小子哪来的?”
话问的很不大顺耳,我刚想回答,毛毛接口说:“跟着大雷的,开开车跑跑腿,嫌路远把他带着扯蛋解闷。”
铁三向四周张望半天,开门放我们进去,这个多此一举的动作让我有些别扭。
铁三带到门口的时候,居然停住脚,敲了一阵窗户,“是毛毛。”里面许久哼唧几声,铁三这才带我们进了屋子。
刚进屋我便吃了一惊,原本安静的地方竟然聚集了六七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女人正躺在被窝里看电视,见我们进来也没反应,裸着的肩膀露在被外,让我不知所措。
炕上支着一个类似酒精炉的小架子,一位男子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架子上的锡纸,用刀片小心谨慎的抹平架子上有些发黄的白色粉末。
毛毛冲那位男人点头,“耀昆,精神不错啊。亮子刚才想来串门,半道上临时有点事,让我先到这扎一头。”
耀昆仍在抹着粉末,半晌放下刀片,左手拿着一截小纸管,右手拾起打火机迸出火苗。登时,屋里所有的男男女女都走到耀昆附近,包括那个只穿着内衣内裤的女子也爬了出来。
每个人都瞪大眼睛盯着耀昆手里的火机,铁三神情最激动,眼角不停留着眼泪,边打哈欠边啐口水,似乎想把嗓子吐空一样。
我偷偷拉着毛毛,撇了撇耀昆面前的那摊粉末。毛毛歪嘴点点头,手指头在嘴边来回晃动,示意我不要多问。
耀昆把火苗凑近锡纸底部时,粉末中慢慢升腾起细微的烟雾。这时耀昆叼着那截纸管压着烟雾一口口往肚子里吸。吸的很用力,不像抽烟一样溜溜嗓子便结束,而是全身都在用力,似乎想把那些**烤出的烟雾完全含在肚子里不再放出。
十几口后,耀昆把火机塞给了身边的男人。毛毛突然点起一根雪茄对我说,“送过去。”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接过雪茄走到耀昆面前。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着耀昆,他也没有仔细看我,两个人都在盯着锡纸上的那些粉末。并不是偶尔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情景一样,粉居然像发潮的白面,夹着大大小小的颗粒,颜色也不统一。
耀昆接过我手里的烟,裹了几口,随即又叼上纸筒开始吸着那些烟雾。铁三突然使坏,或者对他来说,是一种奖赏的行为,冷不防他把我的的头按向铁架子。我立即清楚他想让我闻一闻打量很久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