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跑去**干CDMA时,我们几乎笑的岔了气。对于那些电脑和计算机,我们可能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因为在我们的生活里,唯一用着的就是我们的心思和胆子。曾经我以为这就足够,现在我发现,这什么也解决不了。
连巡给我们忙活了一个活,圈拢我们把他一个朋友的汽配店兑下来。空架子而已,店里的大买卖就是回收电瓶。连巡不虚,告诉我们汽配店一年到头能搞到二十来万。可我没有动心,这二十万里至少有一大半是靠着倒腾别人偷来的旧电瓶赚取的。尽管我不是干净人,可谁又一直喜欢泡在不干净的事情和日子里。
至于**那边,我们都没有提。他给了我们工作,给了我们生活,甚至给了我们一辈子的命,可我们总觉得缺点什么,二郎是最严重的一个。
他的女朋友是家里介绍来的教师,我不明白二郎为什么这么好命碰上那么干净的女孩,帮他顶酒代他打牌,为的也许只是让他少接触这些。二郎偷着告诉我女朋友准备辞职到另一个城市的学校里工作,他问我他应该怎么做。
我没说出什么,他没文凭没证书没人承认没人靠近没人相信,这些我统统没有说,因为他有一个总靠在他胳膊里,并且在他喝醉时摊开自己胳膊的女人。
那年的冬天暖的出奇,让我懒在原地一直想着以后的事,却从来没有想出结果。和平区的牌子越来越响,生意越来越忙,而我们却越来越闲。那些场务设备宣传演出,我们统统不懂。除了解决闹事和安排演员之外,我更多的是跑着空车假装忙碌。似乎很多人都夸过我生活悠闲,似乎很多人都不明白我听他们那些话时的心情。
当然,我不能不给自己找点麻烦,偶尔接老爷子电话去替**跑腿外,我还会空着脑子跑去小辛那里帮周虎折腾地产的麻烦。
几乎所有地产开发的项目里都有地痞在内,当然不会是房子产权或者维修之类,而是施工和装修等等前期。大多数地产开发都分包给很多建设单位分别承建,而其中接管工人和倒腾建材的人多起来之后自然冲突不断。
周虎高高在上不能理会,小辛不见外的电话也让我没了推脱的借口,何况,我更怕自己没有推脱的机会。这种感觉很奇怪,
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到了地头只是拉拉人壮壮气势,聊几句便离开。偶尔遇见不开眼的,我们下手也不会太毒。
有位叫三哥的接管下周虎一个地皮的施工,其实,可能连周虎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从哪里得到指令可以随意妄为。
小辛的一位朋友搞建材,往工地运输的时候自己安排了熟人搬运。结果三哥一连砸了几箱瓷砖,喊号子这个工地除了他的人以外没人还能进来干活。
小辛操蛋的摆出老板架,我则替他带人跑去那里解决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