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巡没有搭理我的念头,啐掉烟头和周围的人骂骂咧咧。
“你赶快回去!”我不自觉的动了怒,拧起的眉头自己也觉得疼,走到李桐面前吼。“看看能死啊?”李桐不示弱的说。我指着李桐半晌说不出话,掏出的电话却被她一下子抢了过去,“走行了吧?”李桐大概猜出我向打给**,恨恨的朝我撅嘴。
我无奈的笑出了声,拿回电话说:“你要是掉根头发,**还不把我拔秃了?”
“那么多人呢,干嘛就拔你的?”李桐无意说。
登时,我被她的话怔在了原地。仔细想想,我从来没有照看李桐的责任,也许,连那份能耐我也不曾有过。有很多人不明白我和我这种人的区别,但我们眼里和嘴里却很清楚。土豆曾在酒桌上开玩笑似的对他的朋友介绍我,“这我朋友,跟大哥的。”
很简单的四个字,却把一切分的分明。大哥是个正经的词,也是我们这些人的区别。有了大哥,什么事情都可以暂时不考虑后果,自然,有了大哥,什么事情都不能考虑后果。可笑的是,太多人拼命抢着做那个人人远离惊怕的大哥,到头来,九成九连跟在大哥屁股后的运气都没有,剩下的一丁点则如我一样,烦躁自己做的并不是有趣的玩意。
我只不过是**的一个工人,替他在和平区清扫垃圾,替他在社会上打发麻烦。尽管他对我和我这种人够意思,可任何人都明白我的角色。也许,就连李桐也同样认为,一直没有变过。变的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无辜,却犯了让我恶心的罪过。
我默然点着头,“早点回去。”
“要是万一,我说万一啊,出点事了,给我打电话。”李桐干燥的话没有什么意思。
“操,哪那么多万一。”我摇头说,“只要不死人,就没那个万一。这点逼事就是裤裆里放雀的(**)。”
“你真恶心。”李桐笑了起来,但显然还是立即明白了我的话。
李桐嘿嘿笑着,跑到连巡身边废话了一通,开着小车不情愿的在路边磨蹭。我心里没由来的烦闷,走到连巡身边说:“我把他她送回去。”
连巡有些责怪我的表情,其他哥们也都木着脸膛似乎嘲笑我逃避的借口太浅显,可我不怎么在乎,自顾自的走上了李桐的车。
李桐叹气,我则打通**的电话,**没废话,也没问我什么事,只告诉我他现在正在一家**门口。
所谓的**,一边是自以为VIP金卡可以提升自己品味的无聊包子,一边则是雇佣免费把风的赌徒酒鬼以及流氓。
**所说那家**招牌并不响,李桐开车兜了几圈才找到,**没问我带李桐来的原因,和身边一个南方人叽叽咕咕说个不停,偶尔还笑的很大声。我猜测**可能在谈买卖,也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