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拟一路闲游一路诗,却谁知老天爷就是见不得人好,就是要给你制造点缺憾,让你记忆深刻。
登泰山,一辈子也许就这么一次,我还知道有的人一辈子次都没有,这个意义上讲,是多么中要的事情。可是却让我丢失了手机,这不是大煞风景吗?手机,于现代人意义有多大,谁都心知肚明。
所以当时,我就很着急。刘苍松(本来是昌松,但我却喜欢写作“苍松”,觉得这样有意味得多)老师比我还着急,因为他认为是我为了友情,急于争着开钱造成的,事实也是这样。我们都忙人无计,按我的号码打过去,是无法接通。还是王杰老师冷静一些,他毕竟是当校长的人。他说再拿其他手机打试试,咦!竟然通了。我顿然狂喜,但正当我和他交流时,却也犯难了,因为对方显然是山东本地人,年纪还不小,一口山东普通话,怪难听懂。但也急忙一口气说了我的意思,我料想我的普通话他听起来是没问题的。我说你捡到我的手机,非常谢谢你,请你还我好吗?我一定重重的谢你!(其实,我也知道对方是故意拿我的手机的,要不然怎么不把电筒和充电宝一并捡走?也分析到他既然愿意接电话,就有可能会还我的手机,只不过要“敲”点钱罢了)。对方说,我在十八盘,你来嘛,我说干脆在“南天门”吧!他也认可。因为我从没去过泰山,不知道哪里是十八盘,也不知道其他的什么地方,只从一些资料上知道有个南天门,还有个玉皇顶。对方的口音难懂,也只有个“南天门”三字,我们还彼此能明白地沟通,我以为隔南天门不远呢!殊不知,南天门远着呢!想到手机的重要性,我就和同伴们道了一声别,便疯狂前行,刘苍松老师紧紧跟随。我们一路猛走,但觉得泰山之路蜿蜒而漫长,走着走着,又忍不住打电话,一则我自家累咻咻的,再则对方也在行进中,加上语言不怎么通,出了“南天门”什么都听不明白。于是对方就约定干脆就在南天门算了,叫我也不要再打电话了,怕手机没电了就无法沟通了,我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所以就不再拨打手机了,还怕他一生气把手机给关机或扔掉了。因为,我知道他解不开我的密码,再说我那仅仅是个联想的手机,也不是名牌,值不了几个钱。但饶是如此,对于我它却是宝贝,我那里面有许多重要资料和特别信息,在当时我甚至认为它是无价之宝的。所以一个劲的走,尽管山越走越高,夜越走越深,空气越走越凉,但我们两个仍走的浑身大汗,把衣服脱来抱着,裸着上身,不断攀沿。路越走越陡,越走越险!体力也越走越虚。实在累了,我们就坐下来,有时直接就把光光的背,仰卧在光滑而冰凉的石栏杆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忧虑联系不上那人,还怕那人中途变卦,不把这当回事,自个去玩去了,因为旅游吗,难保他就没有个小团体,其他人未必愿意和他一道等着我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