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相亲的事情,母亲同我寒暄,我也关心了老人家的情况,因为前几天才打回家里一点钱,所以我没提钱这一茬,万一他们还真需要,那我就把自己尴尬了,因为我没钱了。
挂断电话,我将手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柜上,去洗漱间摘了面膜,洗了脸,等待中的手机没有任何动静。
我也无趣的回到床上,关灯、睡觉。
如果说我心中对贺一之会不会再来电不关心,那是骗人的,其实哪怕我们谈一谈当年的事情,哪怕老乡之间见个面聊个两眼泪汪汪的事情都行,总比这种陌生要强。
不过渐渐的,我将这一切归结为他上夜班,上夜班不允许带手机的,生产责任重大,怎么可以带手机,而且怎么可以儿女情长,然后至生产于不顾,所以,我不知道想到什么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