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那种类型吗?”我问陈天。
他弹了一下烟灰,继续猛地吸了一口烟,嘲笑般的说“贺一之不喜欢。”
“为什么?”
“不知道,感觉吧。”
“切……”
他看了我一眼,表现的很惊讶,对于我说的语气词的惊讶,我朝着他傻笑以示自己的偶尔也说几句更脏的话,表达自己的情绪,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陈天将烟头使劲的掐灭在烟灰缸里,嘀咕着说“听你说这种语气词很变扭。”
我笑着,脑中始终在想任然的事情,任然和我依旧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她也没问我最近在干什么,我们像是隔了一道墙。
……
见到贺一之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那种感觉让我突然想到电视的剧情,觉得男主生病了,女主伤心欲绝。
陈天见我站在门口不动还以为病房里有谁,就探头进去看着里面,然后纳闷的从我前面进去,“看什么呢?”
我也跟上去,贺一之听到我们进来看着。
也许我的犹豫让贺一之察觉,所以贺一之拽着我的手有些犹豫的说“昨天跑了?”
我傻笑。
陈天坐在一旁扒着香蕉大口大口的吃着。
贺一之喊着陈天“给我打点水,我洗个脚。”
陈天立刻冲我嚷道“唐小卉在这,你让老纸伺候你啊?”
贺一之再次示意了一下外面,陈天才出去,他们之间的默契有些时候让我惊讶,我甚至有时候会不解他们同样也很久未联系,为什么会这么有默契。
陈天端着盆出去。
贺一之才说“昨天,任然过来一趟,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点头,没说话。
他观察我的眼色继续说“她来和我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你也知道了?”
“嗯。”
“吃醋了?”
“如果真的有意外情况,也许我吃醋也是无法左右的。”
“唐小卉成了哲学家了?”
我低头笑着,其实对于贺一之我始终是相信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里不舒服,就像阴天会影响甲状腺分泌,导致人会觉得压抑,此刻的我就觉得压抑,不知道哪里能够找到宣泄的出口。
贺一之拉手我的手,放在他手上的胳膊上,我瞪着眼睛看他“还疼吗?”
突然发现自己连句关心的话语都没有,他笑着“其实,这里不疼。”他捂着胸口碎声道“这里疼!”
我立刻觉得严重,以为他是胸口也受伤的追问“这也被打了?”
“这是被你打的,你住进来不老实,总是撞得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