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无话不说。当然,我和倚雯之间的情况也不例外。并且,在我和倚雯之间,除了从生疏变成相识、熟悉以外,似乎还有某种情感的幼苗如股幽香般在暗暗地生长,幽幽地生发——
此后,我和倚雯便常常这样隔三差五地──有时甚至几乎天天都在线上聊天,摆龙门阵。真是聊得不亦乐乎,好不痛快!尤其在周末的时候,那可真是通宵达旦、夜不成寐地如国务院总理日理万机般忙碌地聊──杂乱地摆,也不知道我和倚雯之间哪来那么多可聊的──反正总是有的聊。从明星与粉丝的架构问题到袁隆平研究超级水稻的辛苦不易,从北极熊的生存空间随气候愈来愈暖而变得越来越狭窄艰难到月球背面是否存在地外文明的宇宙基地,从《红楼梦》里贾宝玉和林黛玉以及薛宝钗之间的三角恋情到托尔斯泰《复活》里聂赫留朵夫与玛斯洛娃的漫漫情路,直到享有俄罗斯诗歌太阳之称的普希金为了捍卫自己的荣誉和尊严不惜与枪手情敌决斗而最终不幸中弹身亡,以及心地善良的茶花女玛格丽特为了她情人的前途而忍痛割爱与之诀别的动人故事等等,不一而足,无所不谈,无所不言,真可谓“知无不聊,聊无不尽”啊!这种状况,就好像成了我和倚雯工作、学习之余的必须、必练课目一样不可或缺,不可没有!不然,整个人就如瘾君子没能吸食毒品般难受,坐立不安而惶惶然不知所终。时光,也在我们这种激情澎湃、热血沸腾、马拉松式的闲聊中静悄悄地流淌着,消逝着——不知不觉中,我和倚雯已认识几月有余了。时常里,倚雯在微信上总爱问我这样一个问题。她说:“老农啊,现在我怎么天天都想和你说上几句、聊上几句,心里才舒坦、踏实、惬意和释然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每当此时,我便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睁着眼睛说瞎话”地回道:“倚雯呀,我也不知道呀,你说这是为什么呀──不会,不会是你喜欢上我了吧?O(∩_∩)O哈哈~”“不许这么说!老农呀,你这叫孔雀开屏──自作多情,是你想多了吧,知道吗?不过呢,你若,你若把前面的那个‘你’和后面的那个‘我’对调一下,那,那也不是不能考虑的,嘻嘻——”倚雯有些“欲说还羞”的味道,让我欣喜不已。“我不!”我明显故意地这样回道。“我要!”看来,倚雯也和我一样“执拗”,“倔强”。“我不!“我要!”于是,我和倚雯便会在“不”和“要”二字之间来回拉锯好多个回合,方才休战。当然啦,几乎每次都是以我的缴械投降、屈服称臣而告终。而有时,倚雯也会“胡搅蛮缠”、心血来潮地要求我用俄语在手机上给她唱些诸如《Подмосковныевечер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Хонмэйцветы》{红梅花儿开}──甚至俄语字母歌之类的原版前苏联歌曲。于是,我房间里便常常会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