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把这里当作了自己永久的家了,她要为两个女儿着想,她要让婆婆舒适快乐地安度晚年。
对于那些情感方面的事,她已经伤透了心,心扉关闭了,血液凝结了。
她忽然想起来该给艾方回个电话了,艾方推荐她到保险公司上班了,决定去不去要给她个回话。
荒妹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只要是赚钱,她都乐意。
西山矿顺顺利利地开了,这黄原原可是露脸了。都想着这回栗山跟那些工人们是要来闹的,结果栗山不但没有露面,在栗山手里的那些工人还正常上班了。
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只要村里的生产能够平平稳稳地运转开,即使镇上的领导也是拍手叫好的。
黄原原最清楚,这回让他露脸的就是人家栗山,跑前跑后也是人家栗山,他一个外行能懂得矿上多少事情,从贷款找资金到进料开涵道都是人家栗山的指点和帮助。可以说没有栗山他是一事无成的。
窑开了,机器隆隆声昼夜不停,黄原原这个村委主任就有机会在村上显摆显摆自己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谁敢说我黄原原出外闯荡没有闯出个门道来,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从西山矿下来就是荒妹家,黄原原想着法子往荒妹家转悠,走到那个破旧的街门前一闪身子就进去了。别说是荒妹白天经常不在家,即使在家他也会毫不居次地进去,见到瞎婆就拉呱几句,见到荒妹的两个女儿也搭讪几句,他就是要让这个家里的每个成员都熟悉他,认可他。
他是村主任,不管洼庄村哪个家庭,他黄原原进去都是光明正大,合情合理的。
冬季快到了,洼庄村每家每户都要在立冬前分煤炭过冬,这在栗山承包的时候就立下的规矩,谁干都这样,老百姓烧炭烧煤是要沾光的。栗山在承包期的第三年窑停了,村上的百姓没有分煤。现在黄原原干上了,而且是集体的,老百姓分煤更是理所应当的。
荒妹家就被别人家多分几吨煤,送煤的车进去呼啦一倒就走了。荒妹回来瞎婆就给她说:“窑上分煤了,今年咱们比上年多。”
荒妹出门一打听,今年分煤还跟前年是一模一样的,没有多呀。回来再问婆婆,她说人家三下五除二卸下煤就走了。
荒妹知道这一定是黄原原安排的,不然没有那个大气人会给她家多分那么多煤炭。荒妹不想无缘无故地占他们的便宜,可是找那些往家户送煤的,人家谁也不承认,找黄原原吧,人家又会怎么说?
“人家也可能是一片好心吧,细计较那干啥,这么大的一个窑。”瞎婆说。
荒妹到了保险公司上班,还没有过了新人模式化培训到破零了,还是一个大客户。这在保险公司并不稀罕,说明人家荒妹有人缘。到月底荒妹领了不少佣金,艾方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