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仍是一片寂静。
云洛听见自己的心急促的跳,像是大力打击一面鼓一样发出“砰砰”的声音一样,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寂静。
云洛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身后,把棺盖放在了地上。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她刚才拿下棺盖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是在赌,用自己的性命来赌。赢了可能不会得到什么,输了就会一败涂地,甚至性命难保。但她还是赌了,因为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所幸,她赌对了。
云洛用手背轻轻拭去汗珠,定了定神看向棺中。
云洛瞳孔一缩。
竟然……还有一层。
棺中棺……么?
此时去了棺盖的玉棺里仍静静的放置着一个玉棺,粗略来看除了大小不同以外,材质花纹都是一样的。
云洛的眉眼冷厉了几分。
难怪她在一开始看到玉棺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这玉棺也未免大了一点。
也勉勉强强算是预料之内吧,凡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用这么简单的机关,还只有一层。
只希望没有第三层了。云洛只能苦中作乐的想着。
“十三……你怎么样了?十三?”许久眉听见动静的君临紧张的问道。
“我没事。”云洛揉了揉眉心,“只是有些棘手罢了。”
“怎么了?”薄夜眼中闪过紧张,不由得向前走去。
“别过来。”云洛没有回头,却知晓薄夜的心思,声音低沉,使薄夜硬生生住了脚,“这是双层的。”
薄夜妖孽般艳丽的眉眼似乎淬了冰。
“别开了。”薄夜安静的说道,语气中再也没有了一向的轻佻。
云洛没有听出来,事实是她现在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云洛侧身躲过一只忽然射出的利箭,那只箭堪堪擦着云洛的耳朵过去,带走了云洛的一绺头发,狠狠地钉在距离君临半米的地方。云洛松了口气,拿出银针试毒,“我们没办法了。”
“……一定会有办法的。”薄夜忽然沉默了半晌,又坚定的说道。他这番话不知说给谁听,是说给云洛,还是他自己?
薄夜也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向前走去,然而他只是叹了口气,将已经迈出的腿收回来,声音低沉:“你也知道,当初我薄家曾经派人来过这里,结果……没有一个活着出来。我薄家还有点手段,后来查明……全都死在了这里。”
“是吗?”云洛没打算问薄夜是怎么知道的,她只是不出意料的看到了银针再次变黑,然后又重复着先前去毒的动作,“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别无选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