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与善相应。勿随嗜欲,不犯诸恶,言色当和,身行当专。动作瞻视,安定徐为。作事仓促,败悔在后。为之不谛,亡其功夫。
等文昌县主带着名医回来,看到信和佛经,她神色复杂。
文昌县主对京里的一切都有恨,包括平武公主,如果她多关心淮南郡王,多留心,她父母也不会痛苦一生,过早离世,祖母先太后也不会悔恨交加一气而亡。
她知道大皇子没安好心,文昌巴不得大皇子祸祸她爹的江山,所以大皇子派人找她,她一口答应,多年来帮他走通江西官路,这次帮他收粮。
但,文昌县主知道这事万一爆出,她会跟着受累,所以她瞒着董家,甚至瞒着丈夫,她想万一出事,她得让董家保她儿女。
可是儿子突然生病,文昌县主有点后悔,个人恩怨不该拿私利祸祸百姓,她不怕皇家如何对她,但怕报应在儿子身上。
平武公主要来之事她都顾不得,和丈夫赶去仙霞岭请名医。
回来后看了平武公主的信,心里虽然没提她做的事,但那段经文明显得知情况。
文昌县主做了个决定,把收来的粮和正在收的粮,运到她一结拜姐妹那,帮她藏好,准备京里急需时,她无偿提供。
文昌县主给平武公主去了封信,解释了缘由,之后同样抄了一段经文,表示以后相夫教子,不再参与其他。
经过这些事,平武公主一路没精神,时不时出神。
吴驸马理解,她是皇家公主,自然会为皇家事操心,更可况这是她父皇成宗帝留下的江山基业。
她愿看着祖宗基业越来越昌盛,如今看到不争气的侄子侄孙如此行事,心里哪能不气。
没到南平府,接连几天下雨,天气变冷,平武公主病了,烧的糊涂,吴驸马急的在一小镇上停留,刘大夫抓药,吴长远和高兴荣守着个小炉熬药。
吴长远紧缩眉头,忘了身上的疲惫不堪,高兴荣接过他手中的蒲扇,轻轻扇着。
“大火熬一会,就要小火,使劲扇风,一会药汁都没了。”
吴长远觉得自己没用,连个熬药都不如个小儿,不用问,兄弟的小舅子在家没少帮着家人做事。
高兴荣说了这话后不再言语。
有下人,可姐夫的大哥要表孝心,亲自熬药,好是好,就是他啥也不会。
一路上有时忍不住会教教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三十年光浪费米粮了?
幸亏姐夫不是这样的,一开始也是,后来改了,如果不改,大姐才不会嫁给他,这就是大姐说的,嫁丈夫像养儿子似的,累死。
同情姐夫爹娘,养这么个儿子累坏了吧。
那个王荆州哥哥可不像他,听说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