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心,我也不问了,我就好啦。哎?我还得问。宏仁兄,刚才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告诉我兴汉为什么要当着士强和智群的面说出来那几个高科技的项目?为什么呀?他不说不行吗?”
“哎哟,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件事了。要说兴汉这孩子聪明就在体现这里了,而且他还有大智慧。兴汉为什么要当着士强和智群的面说出了那几个高科技项目呢?为什么他屡次三番的拒绝了他们俩一再提出的投资合作的要求啊?景文兄,这是兴汉在帮着你呼吁大家一起回归祖国,这是兴汉对他们打算背离祖国、移民他乡、投资海外的抗议和批判。同时,也是在用现代先进的高科技项目感召他们回到家乡来投资报国。”
“哦,我明白了。兴汉这么做是一种热爱家国情怀,不是拒绝合作这么简单。嗯,我这小兄弟真是聪明、有大智慧。而且,想得深、看得远。不知道士强和智群能不能想到、理解你说的那层意思?”
“景文兄,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虽然是在认真地琢磨,但是就目前的情形和以后尚未可知、不确定的结果而言,还属于不太靠谱的瞎琢磨。所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不愿意听、不爱听、听了不舒服。”
“哈哈哈,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宏仁兄啊,咱们老哥儿俩几十年的交情啦,你说过的我不愿意听、不爱听、听了不舒服的话还少吗?你就放心吧,你尽管说,我承受得住。”
“嗯,我想也是。其实,不管我说什么?怎么说?都是从你的角度和利益出发、都是为了你好啊。”
“行啦。宏仁兄,你不用解释,我都懂,你也不要再铺垫啦。有什么话就明白地直接说,不要七拐八绕的兜圈子。”
“好、好,我说。景文兄,你可做稳喽、做住了啊,我瞎说了啊。我琢磨呀、我觉得吧,如果兴汉是中华公司的法人和总经理,可能、也许、应该比你干得好、比你干得大。”
“哈哈哈—宏仁兄啊,你这可没瞎说、一点儿都不是瞎说,我也这么想过、琢磨过,就是这么回事儿,咱俩不谋而合啦。唉!可惜啊,兴汉不是我儿子、女婿,如果是,我麻利儿地全都交给他去管,我就落个大松心。”
“啊?景文兄。你真是这么想的?不是糊弄我呐?你可不要违心的顺着我的话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不是违心地说。宏仁兄,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是啊。如果兴汉是你的儿子或是女婿,我就把赖家的全部资产也交给兴汉去打理。景文兄,咱们老哥儿俩就坐在家里数钱,还有吃喝玩乐、周游世界,岂不美哉、快哉?”
“嗯,我看这么着行。哎?不对呀。宏仁兄,你有两个儿子呀,这么多年来,我这两个世侄把你赖家的企业经营**得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