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比较安全,也放心让孟水观一个人走路,于是满头大汗地说道,"水观,你回去把爹叫来帮忙,路上小心些。"
"嗯,好。"孟水观应着就飞快地跑回棚屋去找孟志辉了。
一炷香后,孟志辉大踏步地疾来,后面还远远跟着孟水观。
"他这是怎么了?水观说是流血了?"孟志辉着急问道,"来,我来背,呀,这得赶紧回村里了…"
孟欣梅大口喘着气,"爹,夏目哥是胸口受伤了…可能是被什么野兽伤着了…"
"哎,我先带他回去,你慢点走,水观也跟着来了,一会你带着他一起回去。"
"嗯嗯。"
村里青烟缕缕,放慢脚步的孟欣梅和孟水观闻着飘出来的香气才回到棚屋。古氏已经到村里请了任叔公的小儿子任保原大夫,过来给夏目重新上药包扎了。此刻夏目躺在床上,人还是昏迷着,不过气息还算稳定。
"欣梅,水观,你们回来了,歇会吧。"
"爹,娘,夏目哥怎么样了?没事吧?"孟欣梅一脸担忧。
"啊?欣梅,你认识他啊?他可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啊。"古氏摇摇头,"他现在还好,只是任大夫说了,夜里可能会发烧,唉,可怜的孩子,怎么就遭了这罪。"
"娘,他叫夏目,是二哥的伙伴,我也只是见过一次,娘,这怎么办啊?夏目哥家在八里坡呢,这么晚了也去不了啊?"
"先看看再说吧,唉,他娘在家该有多着急啊…灶上熬着稷米粥呢,我去看看好了没。"
"爹,夏目哥的弓箭和猎到的野兔还在山谷那里呢。"
"噢,那我去捡回来,一会入夜,野兔说不定就被别的野兽叼走了。"孟志辉准备了一根未点燃的火把,按照孟欣梅说的方向匆匆去了。
"欣梅,稷米粥熬好了,你盛几碗先凉着。"正清洗着地耳的古氏喊道。
"哎,来了。"孟欣梅心想,也不知道夏目什么时候醒过来,稷米粥要不要也给他凉一碗呢,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定。
三炷香后,孟志辉拿着夏目的弓箭和野兔回来了。孟欣梅上前说道,"爹,可以吃晚食了。"
"嗯,小伙子醒了没?"
"还没有呢,爹,这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