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皇后看到皇上犹豫着,在心里说你刚才还在夸我,说我美的像朵花,说我能耐上房巴,现在到了真章上,嘴闭得就跟那蛤喇瓢子似的,严丝合缝不肯张开了。
看来我要是这杀手锏不出鞘,你是不能哆嗦呀。于是金皇后说我看这样吧,什么事情都不能操之过急,我还是请国师过府,来商量商量,也好有个定夺之策,皇上,你看这样做是否妥当啊?
金皇后的几句话说得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即商量又温柔,每个字眼上都透着对皇上的关怀,但是皇上听了,就好像是一把刀明晃晃地在面前晃来晃去。
他立刻显出慌张的神情,两只手不停地在面前摆动着说,不用,不用,国师日理万机,就不要麻烦他了,这也不是三言两语的事,周全起见,我可以宣左丞相进宫,共议章程。
共议章程也就是答应了,金皇后那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心的话,小样,别看你是皇上,我知道你的软肋在哪,有能耐你别张嘴呀,看你吓得那个熊样吧。
还日理万机,那是只有皇上才能享受的语言,国师他再横也是大臣,金皇后一看皇上说话都颠三倒四了,也就暂且休战。
皇上还是选来左丞相张阿,他也是多了个心眼,他怕国师金岩到来,那他可就失去了话语权,金岩说一不二呀,他不敢呛着来。
如果是和张阿把事情做在了前面,金岩即使是知道了,再来反对,那是对皇上的不忠啊,金岩不是傻子,他并不会明目张胆地凌驾于皇上之上,那是个阴人,他的野心在心里,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表露。
皇上对国师金岩越来越小心,但是也拿捏得准,要掌握在分寸之中。
这个张阿是个忠厚之人,大辽的两朝元老,在丞相这个任上恪尽职守,深得先朝皇上的信任。
可是到了当朝,皇上最宠的是金氏兄妹,因为是金岩让自己取得了皇权那,但是随着时光的推移,皇上已经越来越多地感受到了金岩的威胁。
皇上已经感到为时已晚,由于自己长时间的纵情于享乐之中,把朝纲之事一股脑地推给了金岩,金岩没有辜负皇上的期望,把个辽朝治理的是四平八稳,这就让皇上心安理得地做了一回甩手皇上。
可是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等到皇上看到了危机的端倪,已经发现是养虎为患了,这只老虎就蹲在自己的跟前,吃掉自己完全是有这个能力,至于什么时候下口,他在寻找,或者说在等待一个机会。
皇上是明智的,他要时刻避免的,防备的就是不能给金岩这个下口的机会。
张阿到来,皇上向他说明了要向东蟾国收税的想法,张阿说皇上圣明,按照律法向皇室纳税是基本的国策,但是如何收,收多少还是要根据国力民情决定。
这要有个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