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到一些关于靖安军眷属的消息,参透其中利害,想要快马回京给武贤王送去,却走漏了风声,被劫杀。”
韩哲想起当年的事儿,颇感自责。要是当初他没有将那信给木珅,又或者当初觉得不妥,便阻拦木珅,是不是他就不会遭此横祸了。
“韩世伯,这不怪你。爹爹的脾性韩世伯也知,决定了的事儿别人哪里劝的动。韩世伯知不知道……我爹……是什么人做的?”木清安劝慰了韩哲几句,还是问道。
“这个,我并不知晓。不过当时武贤王有所察觉,派了人前去接应,只可惜晚了一步。他应该知道是谁做的。左不过那些人,为了利益,什么手段都使得。你当初将清宁清泽护得周全,也吃了很多苦,如今又赶上战事,一定要好好的才是。”韩哲话里话外都是惋惜和慨叹。
“韩世伯,谢谢你。”木清安轻轻颔首,韩哲的话,她相信,不过这消息还是有些突然了。木清安怎么也没想到,木珅居然与谢玄有过交集牵扯。
“唉,见到你们姐弟如今的样子,你爹娘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城破之前,若是援军未到,你带着清宁清泽突围出去吧。”韩哲说完想说的,摆摆手让木清泽留下,一个人走下了城楼,背影在这座孤城上越拉越长,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四姐姐……”木清泽满脸担忧的看着木清安,他明白,刚刚先生所言,对于木清安来说太过突然。他也从刚刚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援军,可能不会在城破之前赶到。
“泽儿,你去帮忙吧,记住,保护好自己。”木清安勉强的扬起一抹笑容对木青泽道。
木清泽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一步三回头,见到木清安一直笑着同他摆摆手,这才转身而去,去守城门了。
由于城墙上被浇水之后冻了厚厚的一层冰,紫阳将士想要爬上城墙难上加难,连云梯都失去了作用,根本架不住。攻城的损失让司马勇也是大感肉疼。不得已将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四个城门,准备从城门攻进去。
此时木清安的先见便起了作用。城门处狭窄,城门外铺满了荆棘和陷坑,攻打城门的紫阳兵在密集的箭雨攻击和自己人踩踏下,在城门外留下了厚厚的堆积如山的尸体。
城门两侧守城的将士,不管是刀剑还是弓箭,都齐齐的招呼上去,紫阳兵一时被打的半步不曾推进,连城门都没碰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色渐黑,四座城门处的血迹已经将城门内外的土地都染成了暗红色。城门处的尸体堆积如山。司马勇见寸功未建,又损失惨重,只得鸣金收兵,明日再战。
其实这算是司马勇战策上的失误了。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便是他们因为攻城损失惨重,城内的守将也不是全无损失。若是趁着城内守将疲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