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是美酒,但它比美酒更醉人,大学不是咖啡,但它如咖啡一样令人回味。
王志远:我那大米什么时侯才能送出去呢?如果没有杨文静,这大学生活是这样的让人不知从哪开始投入。
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三点,足足六个小时的汽车颠颇,虽然让王志远和杨文静都感到了疲惫,但是当他们置身在高楼林立的广州天河五山街头时,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
杨文静指着斜挂着帆布书包,一手提着蓝布袋,还一手提着二十斤大米的王志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土包子!”杨文静毫不掩饰地说。
“你还不是一样?”王志远看着扎在两边的长发已散乱,一双黑色绒面鞋,一身蓝布衣的杨文静回应道。不过,王志远也不知为什么,看到杨文静放下手中的行礼稍稍缕了一下头发,再重新扎好放在两边的时侯,他觉得她特别文艺,甚至还很明髦。于是,说到“一样”的时侯,王志远自己都已经笑了。
“我土吗?”杨文静认真地问道。
“不土,不土”王志远边说,边作出要跑开的样子。
“再说土,看我不揍你!”杨文静用手指着王志远恶狠狠地说,还没说完,调皮的笑容已在脸上开了花。只见她拿起地上的行礼,紧跟着王志远向前走去。
向几个路人打听了一下学校所在的位置,他们走过一个红绿灯,大概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校门口了。
校门敞开着,但有门卫在值班。一些看起来应该是学生或家长的人不时地走进走出。
他俩走进校门,看到校道两边的大树上横挂着一条耀眼的红色条幅,条幅上写着“热烈欢迎八九届新生入学”。字是用毛笔写的,白纸红字,看得出书写的人很有书法的功夫,字写的刚劲有力,但又不失规范美观。
“我觉得这字写得还没周湄老师好。”杨文静说。
“是吗?我看不大出。应该是老师写的吧?”王志远说。
“我猜应该是老师。”杨文静接着说道。
“看,那边写着一个牌子,还有箭头,应该是告诉我们怎么去宿舍的。”王志远无心谈书法,因为他不大懂,而且也没学过。他最关心的是他们住哪。
走近,牌子写着“1989届新生宿舍”然后一个大大的箭头指向了另一个方向。
王志远和杨文静这一路走,一路看,这学校楼房都高高的,但并不算太新。然后,他们走进了一个大园子,园子的两边各放着几张桌子,桌子上有两张纸,几个穿着相同衣服的青年男女坐在桌子的前。
见到他们两个走进来,各有一个男女走过来帮他们提东西,并叫他们过去报到。
男的对王志远说:“你好,我是你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