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城那边不是闹瘟疫嘛,那附近地方的人担心瘟疫蔓延,纷纷逃难出来了。”旁边的一小个子谄媚的笑,看着大哥饶有兴趣的样子,他拍了拍马屁,“不若大哥挑个来尝尝?”
但没想到拍到了马肚子上,他被大哥重重的踹了一脚,“滚你丫的,老子是个正经的大老爷们,没这些特殊癖好。”说完还嫌弃的朝一边呸了一声。
而后他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又看了看刚刚附和的几个人,“你们也给老子勒紧裤腰带,这些可都是买家预定好的,你们要是敢去祸害了,那就自己脱了裤子去伺候。”
这群人被说的菊花一紧,纷纷闭了嘴。
那老大警告了一番,感觉是被刚刚的话给恶心到了,带着他们又匆匆离开了,边走还边在吩咐,“今夜子时,赶紧将这批货给老子送走。”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傅芗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她记得有次自己贪玩偷偷跑到七叔的书房内,恰巧七叔进来了,她怕七叔发现就赶紧藏了起来。
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但最后她是听清楚了的,“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语气平淡,带着一丝儒雅,但她却听出了一声冷汗。
由彼及此,她若是现在说出自己是女的,那么她多半会被灭口的。且依着刚才他们谈论的内容,肯定会被这些穷凶极恶之徒欺辱之后而灭口。
想到这,傅芗打了个冷颤,她赶紧捂住了正想开口的花花。
“唔唔,”花花挣扎了下,傅芗伸出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放开了她。
“不去说了吗?”花花有点不解,但看见傅芗一脸的惊惧,她越发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傅芗见她疑惑的样子,凑近跟她细细说了一番。
“不,不会吧?这也要死?”花花虽然这样问,但她显然信了傅芗的话,心有余悸。
“保险一点,什么也不要说。”
“嗯。”花花咽了咽口水。外面也这么危险的吗?她一直觉得鹊儿村是最危险的地方,如今看来,外面同样不安全。
夜半三更,花花她们被人从被子里薅了起来,然后个个绑上了双手被拉出了屋子。
此时外面万籁俱静,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路上只有零星的几只火把勉强将路照亮了点。
花花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傅芗后面,旁边还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快点。”那人一鞭子抽到花花后面那人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花花听着都觉得疼。
“磨蹭个什么?跟个娘们似的。”说完又骂骂咧咧的抱怨,“那些贵人也真他娘奇怪,口味这么重。”
“就是”另一个同伴接了话,“还是女的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