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何这次到泰国已有数日之久。此行虽轻装简从、刻意逼免惊动人,还是有不少故交得到消息,纷纷与他来相聚。以我们同楚何的交情,本应是最早给他接风洗尘的,怎奈至今我都没有同他见上一面。原因无非是我的女儿,在这个时候,我有什么颜面去见他?”陈天南不紧不慢的说着,也不看南桑,“然不见终究不是个办法。此次换了咱们换了新的住宅,请楚何来家中玩一玩,也是个好理由。故此请楚何来家里彼此一叙,顺便接风。”
南桑听出陈天南话里的意思,她几乎没有经过思考的,说:“就算我不能与左江在一起,也不会嫁进楚何。我不喜欢他,我和他在一起也是不会幸福的,我就算以后没了爸爸这个靠山,以后也能靠我的双手,自力更生。”
“你的这个态度,我倒是很欣赏。”陈天南的香烟点着,看着南桑,问:“是将来也不靠家里的意思吗?靠你自己也能将维持生活、自食其力?”
“爸爸,”南桑熟知陈天南的脾气,她并没有接着陈天南的话往下说,而是说:“爸爸,不管当年您同楚何是怎么样的一段恩怨——他救了您的命也好,给了您在金三角地区甚至往国内还是外国通商发展的什么便利也好,还是您给了他的陈门什么样的支持也好——那是您和他之间的事情。事情总归是一码算一码……难不成您现在的大笔投资,获益良多,还不能满足,必要将其经济命脉进一步掌控?”
陈天南微笑,说:“你说的对,一码归一码。你既是如此看待这桩婚事,必是已将我们看的不堪。那么你同我这个生意人父亲,不如也这样清清楚楚的来个交易。”
南桑没有想到陈天南会如此直接的说出来,一时无话。
“我倒不是不可以放过他。”陈天南说。
“爸爸!””
“但是你要明白,最近你的事情传闻沸沸扬扬,彼此很不愉快。尽管如此,你也不必拿这个来同我谈判,咱们也不缺门当户对的女婿人选,楚何也不缺送上门来的女人,咱们退婚,自然有人愿意将女儿嫁给楚何去。这个不成问题,咱们且放在一边。”陈天南说着站了起来,“当然,你也需要明白,我不一样。我思想还是守旧的很。婚姻大事,总归还是要父母做主的,再者,承诺就是承诺。在我,只许人先毁约,不能我先食言。况且毁约也得有毁约的说道,食言也自有食言的理由。我总不会让人说,开着公司、做着大买卖的陈天南,在这么重大的事情上,竟然说话不算话!”
“爸爸,这根本不能混为一谈!”南桑说。
“不!在我看来,就是一回事。”
“爸爸!””
“你开口让我去救左江,可以。那从此你就与他一刀两断,安心嫁给楚何。左江自会得到合适的安置。若你坚持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