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窦井然。也真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改变不好他。
弄不清楚,窦井然心里除了金灿儿,还有没有别的人了。更加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铁做的。
琅乐筝后退了半步,咬牙,道:“就算不给我护照,我也可以回家。”
“不妨一试。”
窦井然说着,伸了伸胳膊:“我累了。”
他说完,就那么走了过来。
琅乐筝向后退了一步。
“你给我回去。”琅乐筝气势汹汹。
窦井然再向前一步:“我要休息。”
琅乐筝又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窦井然唇角上扬,一抹邪魅的笑,就那么在他的唇角荡开:“你没有看吗?”
他步步向前。
琅乐筝节节后退。
她已经悲催的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面前是可恶的窦井然,身后是松软芳香的大床。
“别再逼我啦。”
“再逼我.......。”
琅乐筝在做最后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