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琅乐筝没有好气,直接就怼了过去:“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你在干嘛?”对面的窦井然却是这样问。
琅乐筝冷笑,自己在洗手间,他居然问自己在干嘛,这是瞎问吗?
转念一想,窦井然是看不到的,也不能误会了他。但是,还是没有好气,声音中都带着愤怒:“你管不着。”
“你的呼吸都不匀速了,是不是和那个白云飞在……”
不等窦井然说完,琅乐筝就真的怒了。窦井然可以对自己不好,但是他也不能这样怀疑自己的人品吧。
“窦井然,你就是个傻缺。”从来都没有真正发过火的琅乐筝,第一次发现,原来愤怒起来,是一件这么爽的事情。
窦井然显然也愣了一下,他也没有想到,琅乐筝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以前,都是自己发脾气,现在好像是攻守易形了。
“琅乐筝,你绿了我,还骂我。信不信,我录音给妈听,让妈知道,你也欺负我了。”
呃!
琅乐筝突然熄火,电话中的男人,是窦井然吗?
天啊!
在此之前,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现在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就不能接受。
不过,这也是一种特别新奇的感受。真的,要是窦井然一直这样,那该有多好。
这么一想心里就软了一些,心一软,口气也就没有那么生硬了。
琅乐筝一边方便,一边问:“你是井然吗?”
“我是你男人,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琅乐筝,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怎么听到有水声了。”
噗!
琅乐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我在厕所,有水声不是很正常吗?”
“厕所?!”窦井然真的有点傻缺:“你在厕所里干嘛?”
“你说呢!小豆子病了,我们是跑来医院的,我憋不住了,来一趟厕所,你也要管着吗?”
窦井然的声调突然提高:“什么?!你是说,小豆子病了?严重吗?你怎么不和我说,当我不存在是吧,琅乐筝我告诉你,我是小豆子的亲爸,小豆子的名字还是我起的呢。”
“呵,”琅乐筝冷笑:“你还知道,自己是小豆子的亲爸啊。窦井然我告诉你,要是你再不守夫道,我就让小豆子改姓。”
琅乐筝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确了。要是窦井然再敢胡来,自己就改嫁给他看。
“琅乐筝,你少来这一套,对我窦井然是没有用的。你在巴黎等我,我马上过去,我要把小豆子接回来。”
琅乐筝一边洗手,一边通电话,她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任何一点感情,就那么问:“只接小豆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