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
一句话堵得安秀说不出话来,脸色在白与黑之间来回转动。
而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曲榛榛,观察了一会儿她的反应之后,轻轻开口:“看着你紧张的样子,想来你应该也知道不能去接近企鹅,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安秀最不服的就是别人教训自己,哪怕是一丁点,哪怕是明知自己错了,也要誓死反抗。
“我不需要你来说教!我就这么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大不了你就去说好了,我不怕!反正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企鹅!”
“哼!死不承认,你难道不知道欲图犯罪也是犯罪的一种?”夏婉心见她还这样嘴硬,心底里的烦躁更加明显。
安秀眉头皱的很紧,脸色越发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