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沈老板你,刚好过年了,想请沈老板去乔家唱几句。”
原来是为了乔玉贞,沈蝶舞淡淡的问“是乔小姐去找你了?”
曹天霸承认“玉儿是觉着咱俩熟悉,是那种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所以叫我来说。”
沈蝶舞轻笑“总镖头常和女人交朋友?”
这话,问的有点味道。
曹天霸摇头“我从不和女人交朋友,女人心眼小,难伺候,跟女人交朋友太累。”
沈蝶舞也不看他,而是把眼睛看向地上的火炉子,劈柴柈子在里面烧的咔咔的响,屋里非常暖和,她道“可我也是女人。”
曹天霸脑袋一晃“不,沈老板虽然是女儿身,但完全是男人的胸襟,我是把沈老板当个男人看的。”
他的本意是夸赞,沈蝶舞并无买账“你错了,我心眼也小,我就是不想给乔玉贞唱戏。”
曹天霸懵怔“为啥?玉儿不给你酬劳,我也会给。”
沈蝶舞道“不是银子的事,同是女人,凭什么她坐在那儿看我站在那儿唱?这不公平。”
曹天霸更糊涂了“你是角儿啊,是唱戏的,干这个营生的。”
沈蝶舞穷于词汇,索性来横的“年底封箱了,谁请都不去。”
曹天霸讨好的一笑“沈老板,别啊,咱俩可是生死的交情,想当初在京城,如果没有你,我就差不多地下见阎王去了,亏得你救了我的命,我一直犯愁无以为报呢,所以……”
感觉有点不对路,自己这是来求她的,怎么说着说着,倒好像她求自己似的,忙改口道“所以我将来一定会报答沈老板的,你看你都救过我一次了,不差这一次。”
沈蝶舞不懂“上次是救你性命,这次难道我不去给乔玉贞唱戏,能够危及到你的性命?”
曹天霸道“不会危及到我的性命,但会危及到我的幸福,我已经和玉儿说好了,过了年就成亲,假如我没有请动沈老板,玉儿不高兴,不肯嫁我可怎么办。”
沈蝶舞幸灾乐祸的样子“如此,我就更不答应了。”
曹天霸傻乎乎的看着她“为啥呀?”
沈蝶舞目光飘忽“不为啥,我就是个坏人。”
曹天霸感觉这女人在说笑,心里瞬间有了底,道“别价沈老板,咱们俩可是朋友,朋友不该拆台对么。”
后来,曹天霸好话说了一笸箩,沈蝶舞终于答应,但有个条件“我今晚就去乔家,妆也上,戏服也穿,要唱就正儿八经的唱,不过你得给我打下手。”
曹天霸推辞“我不会唱戏。”
沈蝶舞道“你在京城那次,扮的可是非常好呢,放心,我不让你开口。”
为了玉贞,曹天霸点头“好吧。”
大年三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