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又看向黎明，“那你也可以走了。”
黎明点了点头。
鹤景年突然伸手拦住，“等等。”
黎明眉头一皱，觉得大事不妙。
如果说当初系统给她的资料，十页里面自己只占了半页。
那么后面的九页半，全都是反派的各种坑蒙拐骗事迹。
他要是敢来碰瓷，她是要动手还是动手！？
“能借点钱吗？”
鹤景年说话间，试图观察黎明的脸色。
他大概一米八左右，黎明最多就一米六。
二十多厘米的距离，再加上警局的光线不好。
有点看不太清……
算了长什么样不重要，没立刻答应，应该是觉得他这样不够礼貌？
鹤景年想了想，又加了句。
“这位阿姨？”
“……”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周围安静得不像话。
不止是黎明。
一旁的警察们，都陷入了迷之沉默：“……”
不好意思。
我们经过专业的训练，不会随便笑的！
除非……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