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凤作坊,慢慢查证啊”
程熙听了他的话,眉头微微蹙了蹙,又问“那大人查验假货要多久”
曾县令道“货品数量巨大,查验起来需要时日,衙门内人手又不足,所以时日要久一些。”
杜杭和程熙对看了一眼,明白了,曾县令短期之内,是不会让作坊开工了。
杜杭就有些气闷,问道“那茧绸只是用来做衣物,即便有缩水掉色,也不会危害人的性命,为何管得如此严厉”
曾县令又搬出朝廷的律令,义正言辞的说道“本官受皇上和朝廷委派,只要是坑害百姓的事,一律严查,绝不姑息。”
杜杭道“那要是最后查证,作坊里的货没有问题呢”
曾县令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道“那自然是最好,若是赵家清白,本官查实之后,给作坊解封就是了。”
杜杭看他这种敷衍的态度,心里就有气,想怼他几句,被程熙用眼神制止住了。
出来后,杜杭问程熙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和他理论,他不就是个七品芝麻官,凭什么这么嚣张”
程熙道“你没看出来吗那曾县令明显是针对赵家作坊,这太不合常理了,事情可能不是我们想象那么简单,所以我们最好不要硬碰硬,而是要从长计议了。”
回到赵家之后,他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庆文、庆言,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恐怕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事情如此棘手,兄弟两个完全处理不了,这才派了,有些功夫的修选,骑着家里的快马,来奉天府找赵兴有和秀萝报信。
赵兴有和秀萝,只听了事情的大概,就知道事情确实严重,晚饭也没吃,坐上马车就往凤鸣城赶。
修远本来还想跟着回去,被秀萝给阻止了,她也没带小麦,吩咐两人去曹府找付氏,告诉她事情的经过。
也是想让修远休息一天,明天再陪着付氏,和留下的这些人,一起返回。
奉天府那边,付氏知道了事情经过,担心不已,手忙脚乱的,让丫鬟收拾行囊。
而与此同时,路上的赵兴有父女,也走得不那么顺畅。
原本走夜路,就又有诸多不便,两人还让车夫,尽可能加快速度,车就颠簸得很厉害。
谁知这还不是最麻烦的,走到半路,原本繁星满天的夜晚,又忽然阴云密布,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滂沱大雨。
九月已是深秋,落下来的雨都带着丝丝寒气,让没有准备的,秀萝父女苦不堪言,车夫即使穿着蓑衣,也是冻得脸色发青,加上道路的泥泞,一路的艰辛可想而知。
好不容易,两人在天快亮的时候,才赶到家,这时,秀萝和赵兴有已经狼狈不堪了。
回到家时,庆文和庆言都已经入睡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