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方才想起自己一时得意忘形,竟将前世的包扎手法全都给他用了去。
少年看了眼包扎好的伤口也没发表什么嫌弃的言论,只是对着她说:
“你怎只身一人来这寺里?今日出手相救,不知你在顾家行几?他日我也好答谢一番。
“小女子家中行三,来此地是替祖母和弟弟诵经祈福,至于救你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敢劳烦公子相谢。”
顾从筠对着眼前的男子说道。
“好,我走了!”秦羽听罢微微点头,只说了一句话也不等顾从筠反应便将一物塞进了顾从筠的手中。
只是那人临走到窗边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记住,我叫秦羽,如果哪天你要自荐枕席了可以持此物来见我……”
少年说完话身姿轻盈的飘出了窗外,片刻间只化为了一个黑影。
顾从筠看了看手中的龙纹玉佩,晶莹剔透绝非凡品,气的有些咬牙切齿,谁要对一个偷看人洗澡还不知回避的登徒子自荐枕席……
但是这秦,乃国姓。
只是不知这亦正亦邪的英俊少年到底是何人,竟是这般不瞒她的直言相告。
到底是对自己不设防还是压根就觉得自己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这般亦正亦邪的人物到底会是谁?废太子远在北疆,此刻不可能出现在临安,那么皇帝的其他儿子呢?
莫不是这临安府有什么要他们相互争夺的东西?
帝位之争随着太子的被废明显已经白热化了,她这条异世而来的幽魂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看来要迫切了解当今的形势了!
木桶的水早已冰凉,窗边也再看不见人影的时候,顾从筠从屋中走了出来。
门外的剪秋一直守着,顾从筠喊了她进来沉声吩咐道:
“今日之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说!没事的时候去外头打听打听京城里贵人的名号回来报与我。”
剪秋听了顾从筠的话一瞬间的怔楞,可能为数不多的看着顾从筠一脸严肃且神色不甚高兴的样子。
剪秋没说什么立即应道:“是,小姐!奴婢必定将今日之事都烂在肚子里。”
翌日卯时三刻,顾从筠便醒转了过来,可能是昨夜休息的早,抑或是没有顾家的眼线盯着,顾从筠身心放松。
也没喊剪秋起来服侍,自己打了水净面梳洗后便绕着小院走了几圈,这个身体不甚康健,所以急需锻炼,跑步,打太极等有益身体健康的运动都可以做起来了。
想到这里所以先围着小院缓步跑了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四圈,……十圈……十五圈。
院子不大,跑了十五圈可能也不过几公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