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武帝了他的话直瞪眼,一幅果然如他所料的神情,这个小九真是个半点也不省心的,什么都能吃就是不愿意吃亏,瞧瞧他十几个儿子哪一个跟如此与他说话的。
明明是给了他一个好差事,可偏偏他还一幅老大不情愿的样子,这若是换了其他的任何一个儿子不还得高兴的乐开了花,只是话说回来,若是换成其他人,他还不乐意将这差事给了呢。
秦羽像是能读懂齐武帝的心思一般,很无语的撇了撇嘴,这算哪门子的好差事,这若是自己再掌了东南水师的兵权,那二哥从西北回来之后也不至于担心后方不稳了。
他这父皇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重,凡事都喜欢搞平衡,大哥在朝中笼络了大半朝臣,就连幕有私兵这样的事儿都只是被不轻不重的罚了禁足府内,罚奉一年就算了事了,更何况这背后还有树大根深的蒋家做后盾。
只是父皇难道不知如今这套所谓的平衡都已经快要玩不转了吗?
“父皇,您可真爱开玩笑,那抄回来的才多少银子,满打满算几十万两,说不得还不够儿臣造一艘战舰的呢,您是打算让儿臣在松江府驾着几艘小板子船,就称是东南水师吗?难不成您是觉得儿臣太过顽劣,专门挑了这么个差事等着儿臣出笑话给您瞧上一瞧?”
秦羽一幅可怜兮兮的语气埋怨道,那模样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一直站在殿内墙角处的倪星再一次无语的抬头看着雕梁画栋的大殿和顶梁,殿下,您敢不敢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是几十万两吗?就只是截得袁玉那厮收受的韩魏吴那三大箱子银票的贿赂就是多少个几十万两啊?
“别拿这套说辞来糊弄朕,你的本事朕还能不知道?那西南军都耍不开你不是,还搞什么五大营八大铁卫的,你这是准备将你舅舅给架空对不对?”
说什么准备架空,是如今已经架空了好嘛?他那舅舅也是个不开眼的,对着二哥忠心耿耿也就罢了,但偏偏三番两次坏他好事还想方设法来害他,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况还是惹了他秦羽。
“父皇,您这是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舅舅他在西南军中的威望如何还用得着儿臣来说嘛,儿臣若是有那个本事和闲工夫,还不如去打听打听这京中又有了那些新鲜玩意儿,还能让这日子不那么无聊。”
秦羽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好似对于齐武帝给他按得这个罪名很是不满,齐武帝闻言却是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你二哥他是个心性纯善的,靖国公是你们的母族也是他强有力的后盾,前些年你胡闹惯了做不得你二哥的左膀右臂父皇也不怪你,可现在你也大了,你二哥在西北这几年历练也算是卓有成效,今日朕就下旨将他召回来过年,江南的水师被你大哥练成了一盘散沙,你此次务必要在松江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