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事,夫妻之间打一打,闹一闹,这不是很平常吗?哪有嘴唇不碰牙的?你非要用家暴这种方式离婚,怕是不能被人接受。傅雪你是不是看多了国外的离婚法律啊?”
傅雪一怔。
这个年代,还没建立家爆法律。
在所有人眼中,女人或许已经地位提高了,可始终被人认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是地位低一等的人。
家暴?
这只会被人当作很平常的家务事。
傅雪有些心理堵,这关于家暴的话就再没提。
不过今天对方律师说的那么精彩,其实也没多少实质性的东西。
只要能证明傅母两人分居超过两年,甚至傅刚没往家里邮寄一分家用,这就足够了。
问题是,傅家那个老太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字据,说是傅刚每个月给家里邮寄的钱都给了傅母。
傅母说没有,可证据呢?
傅刚可是确凿的拿到了字据。
傅雪说,“章律师,麻烦你先去山里调查一些资料,尤其是我父亲拿出来的汇款字据。我妈妈不认识字,名字写的也歪歪扭扭,能被人模仿也不是没可能。那红手印她可保证没按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在那么证明对方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假的。”
章律师也在考虑这件事,其实这些也不是没办法证明,而是他认为,不值得耗费太多的精力。
离婚而已,用得着闹这么精彩吗?
但他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去,因为他收了傅雪的钱,还有傅雪赠送的米票跟肉票。
“那行,我这就过去,那你们呢?”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那我们晚上再联系。”
与律师分开后,傅雪担心母亲自己回了出租屋住父亲会找过去,于是偷偷的把母亲安排在了江辰阳的一个酒店里面,特意交代如果有人找母亲务必通知她。
傅雪到江辰阳二层小土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她在楼下买了点小吃,坐在集市的角落靠近车队的地方吃。
上一次她坐在这里的时候还是才重生过来谋生的小苦力工人,当时搬货累的喘不气来坐在这里临时歇脚,不过才五分钟就被司机大叔训她偷懒。
不想三个月过来,她此时已经要成为车队合作的经理了。
一旦工厂建起来,那可有的忙了。
最近月季过了,药材也都慢慢运送了出来。
看质量不错,可价格反倒降低了不少。
一车货从前除却各种开销,司机们能一天能赚二三十元,这相当于一些工薪阶层一个月的工钱了。
按照现在的价格算,怕是一车还赚不到五块。
这价格差的也太厉害。
但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