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尔看着颜执空馋的不行的小模样,看的有些痴了。
以前他想要接近颜执空总是很困难,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刻板,严肃,见到人总是低着头,从来不跟外男说一句话,言语间也是轻柔细语的,见到钟亦洄总是不自觉的紧张,脸红。
现在她变了,变的大胆了很多,灵动了许多,心中似乎也没有了那么多条条框框来束缚着她自己了,对待钟母也不是原先那样逆来顺受了,
对自己似乎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拒人千里之外了,最主要的是对待钟亦洄,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痴恋的眼神了,言语间自信高傲了不少,难道,失忆,真的可以让人性情大变的如此程度。
“韦尔,什么时候可以吃”?颜执空盯着那火里裹着泥巴的鸡,咽了口水问道。
“你已经问了很多次了,还得一会儿”,韦尔道。
“哎,快点了,快点了”,颜执空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用两只小手在那扇着火,似乎觉得作用不大,双手掀起自己的裙裾蹲在那扇着火。
这一举动,惊的韦尔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赶紧起身,将颜执空扶起到一边道:“你去那边坐,我来”。
颜执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方才的举动在这个时代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只以为是韦尔绅士。
“今天辛亏有你,要不然我真的要饿的吃草了”,颜执空退到一边看着韦尔一丝不苟的扇着火的样子,觉得自己应该说的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她会等不及现在就去把那只鸡拔出来给吃了。
“你是几天没吃饭了,这么饿吗”?
韦尔直直的盯着火堆,虽然在问话,但是不敢再看颜执空,真怕她再做出什么大胆的行为来,现在这里,幸亏只有他一人,不然,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昨天吃了没,不知道,但是今天一天没吃”,颜执空道。
“刚才看你一下子就飞进人家院子,真的很酷,那个是轻功吗?你的武功有多高?能不能像传说中的那样飞花摘叶,皆是武器,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
韦尔听颜执空这样说,兴奋的眼睛似乎冒着金光一样灼灼的盯着他,韦尔无可难何的笑了一声,一只摸上颜执空的小脑袋道:“你这小脑袋成天想些什么呢?”
说完这话,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逾越了,状似无意的收回放在颜执空脑袋上的手,继续扇着火苗,不时的给里面添上一点柴火。
“你说的那些应该是陛下的锦衣卫才具备的素质吧”,韦尔用一根木棍拨了拨柴火道:“我父亲原本是个当兵的,我也只是跟父亲学了些简单的拳脚功夫而已,跟你说的那些相比还是远远不够的”。
听韦尔说起锦衣卫,颜执空才突然想起现在是洪武年间,上次听韦尔说这里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