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莫要不信,我这个法子很灵的。”半蓝拉住就要离开的白席的胳膊道。
“半蓝啊。”白席忽然叫道。
“怎么了,公子?”半蓝以为白席想通了,连忙应道。
“你今年多大了?”白席悠悠问道。
“奴家年方二八。”半蓝信口答道,没有想到白席突然问自己的年龄是为何。
“那问月今年多大了?”白席又问道。
“问月自是和我一般大,也是二八。”半蓝又接口道,已然有些狐疑地看向了白席,又瞅向房内与坐在楚意之身旁,不知道在和楚意之聊什么的问月。
“那,你家小姐多大了?”
“小姐,比我们两个大些,已是二九。”半蓝这次倒是没有答得像方才那样爽快,眼中的疑问也是愈加明显,“公子问这些事何意?”
“那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与你一般大的问月能够和你家小姐那般熟络地闲谈?”白席这才说出了自己真正想要告诉半蓝的话。
“还不是因为她故作老称成……啊不。”半蓝连忙截住话端,经过她与问月几日的明争暗斗,楚意之已经明令禁止她在借机与问月比较了,半蓝原本不屑的目光带上了一丝谄笑,“是因为她性子沉稳。”当然,那刻意笑出来的嘴角又多少不甘,白席也是看得出来。
“既然你明白,就应该知道这便是你和她之间的差距,应当向她学习。”白席也不在意半蓝的话。
“若是向她学习,整日那样冷冰冰的,那岂不是要无趣死了。而且小姐分明就不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郁郁寡欢,想来她原本应该也是个活泼之人。”半蓝自顾自道,没有注意,因为她的话,白席的脸已经黑了大半。
楚意之确实是没有以前快乐了,也不是从出了逸王府开始,只是自从他带给她身世的时候起,她就已经不再是那个初见时能向他笑得灿烂明媚的人了。现在的她也和他谈笑风生,可白席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是苦涩的,她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快乐。
“公子?半蓝失言,请公子责罚。”半蓝看到白席的脸色不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无事,你去吧。”白席淡淡道。
“是。”半蓝本本分分道,等离开了白席老远,才意识到自己最先来找白席为的是什么,自己怎么又被这样打发回来了呢?半蓝疑惑,却没有多考虑因为她还要去找楚意之——“争宠”。
半蓝这样想着便坐到了楚意之的旁边——问月旁边的旁边。
“小姐在谈什么呀?”半蓝强行插话道,丝毫不在意一旁问月的反应。
“没什么,只是想到你们两个这般迥异的性格,之前是如何在醉仙楼相处的?”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