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楚意之皱着眉头问道,自从那日他逃跑了以后,楚意之以为她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男子也是很意外,挑了挑眉,看向楚意之,又看向她身后的半蓝,一时间有些明白了:“周也同样很意外,没有想到您原来就是主上,轻朱从前多有得罪,还请主上见谅。”周也已经是单膝跪在了地上,向楚意之抱拳道。
“你起来吧,早知道凌武教的人遍布各处,却不想,竟都遇到过。”楚意之也是弯起了唇角,看不出是喜事怒,可墨色的眼瞳中有什么东西在流转。
“多谢主上。”轻朱站起了身来,其实在凌武教中,长老是不必向教主再行大礼的,可他方才这样一跪,正是为了向楚意之求饶。
“清傅长老在哪里?”楚意之问道,轻朱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清傅长老应该也就有了救。
“在他的房间中,我已经为他制了解药,至于能不能醒来,还要看他自己的命数。”轻朱答道。
“什么?”楚意之惊讶道,原本的要能够将他的毒压制一年已经是不容易,如今好容易等到轻朱回来了,却还要看命数。
“他身上的毒,属下已经为他解了,可清傅长老身上却不只有毒,还有蛊。”
“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半蓝惊讶道蛊虫这种东西,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庆独长老会,怎么会用到清傅长老身上。
“我也不知道,而且清傅身上的,还不单纯是一般的母子蛊,而是最毒最折磨人的决意。因为母虫在庆独长老的身上,他已经死了,清傅长老却还活着,只是会比之前更痛苦。就我这几日的观察,他的这种蛊,发作起来,便会如万虫噬身、痛痒无比,可解之术,唯有饮食人血,可清傅长老的性子……”
“清傅长老他怎么会愿意靠着人血活下去呢!”还不待轻朱说下去,半蓝就抢先问道。
楚意之虽然与清傅长老没有说过几句话,可也看得出来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庆独长老这样对他,分明就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这……可有解?”楚意之知道,若是留着这个蛊折磨清傅长老,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庆独到底与清傅有怎么样的神抽大恨,会让他这样对他。
“别的蛊虫,或许还可以转移,将蛊虫重新种到别人身上就是了,可因为这个母虫已死,所以子虫就只能留在他的身体之内,一旦离开清傅长老的身体,他必死无疑。”
这是个艰难的选择,楚意之想着,还是等到清傅长老醒来之后再说吧。
“你之前在西河的时候,做那些事情是为了什么?”楚意之突然发问道,当时她只以为是北苏内部的皇权争斗,如今知道周也的真实身份,便觉得事有蹊跷,一定另有隐情。
“主上睿智,属下做那些事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