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人之后,明目张胆的诬陷他。
他等着司马南愤怒,等着司马南找他算帐。
可司马南竟然什么作为也不有,默认这一切的罪名,根本没打算要跟他计较,这让他很不爽,一心的情绪无处发泄的感觉。
“司马南,你为什么这么纵容我,你是不是喜欢朕?不舍得对朕动怒?到现在你身边连一个女人都不有,虽然娶了管雍,却只为了兄弟情谊,也不有跟她圆房,
你这种作为,突然让朕想入非非了,你难道有断袖之癖么?想与朕分桃同寝么?”
孝帝举着酒杯,盯着他的脸,一脸邪魅的开口。
司马南的目光投向远方,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不论他说什么,司马南都不想再听。
当年,他在廖师傅面前发过重誓,要一辈子辅作皇上,要一辈子忠于皇室。
廖师傅于他,有救命养育之恩,他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就算孝帝再不济,他也得陪着他走下去。
刘太后扶着姜嬷嬷,一脸晦暗的走近来。
孝帝收了脸上的邪魅,变的一本正经,起身施礼。
刘太后在栏杆处坐了,瞧了儿子一眼,略皱皱眉毛,挥手让陪酒的艳嫔退下。
“母后有何事吩咐,只管将孩儿叫过去就是,何需亲自走一趟,这大暑天的,当心中了暑。”孝帝亲自递了杯茶给刘太后,笑道。
刘太后接过茶,呷一口,愣半天神,方才开口:“尚宫院闹鬼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孝帝咧了咧嘴角,指指司马南:“儿臣已经让大将军去处理此事了。”
“放屁,昨天晚上,司马南去过,根本不是那妖孽的对手,那妖孽也不怕他,哀家想过了,这鬼连司马南都不怕,一般的人也镇不住她,是不是请白马寺的高僧进宫来做场法事,超度超度方好?”
刘太后崩着脸,冷声说道。
“一切听凭母后安排。”孝帝拱手笑道。
“大将军,我记得当年那后院里曾经烧死过一老一少两个宫婢,当时你正在边关督战,由尚宫局调查的此事,说是因为那老妪烧柴而引发的大水,我当里便将信将疑。
现在看来,那大水果然有蹊跷,也许尚宫局呈给哀家的并非事情的真相,大将军,既然如今冤魂重生,扰乱后宫,就劳烦你重新查明当日的真相。”
刘太后肃色道。
司马南应着。
“母后也相信是妖孽作崇?”孝帝笑着问道。
刘太后眯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是不是妖孽,一查便知,岂可信口雌黄。你只管好你的事,哀家只问你,江南盐史一案处理的如何?新的人选可否定下了?这可是关系到税收的重要事情,你一定要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