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之地?!更何况你身为小辈,怎么敢状告我这长辈?!”
苏酒轻笑,“你怕了?!”
“我……我人正不怕影子歪,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敬长辈,传出去,长安城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为老不尊,是为老贼。又有什么值得我尊敬的?”
苏酒眉眼凛冽。
老国公夫人说不过她,只敢嗫嚅着辱骂她。
四周看戏的妇人们倒也看出了大概。
想起她们刚刚还维护这老夫人,自觉没脸,正要告辞离开,忽有军靴声响起。
数十名身穿细铠的侍卫涌了进来,手持兵刃,面貌威武。
他们让开路,萧廷琛负手而来,“好精彩的戏……不过主人家登场,诸位可以退幕了。”
众人面面相觑。
随着其他侍卫搬着箱笼流水般进来,那群贵妇人蓦然想起,这座府邸大约被圣上赐给了雍王。
萧廷琛隔着人群,笑吟吟盯着苏酒。
他打了个响指。
十几名侍卫立即提起大锤子开始凿墙。
那堵被老国公夫人命人砌起来做分家之用的矮墙,瞬间四分五裂。
老国公夫人目瞪口呆。
良久,她猛然冲上前尖叫,“你……你怎么敢拆墙?!这可是陆国公府!”
萧廷琛懒散地掏掏耳朵,“从现在起,不是了。”
“你——”
老人家气得五脏六腑生疼。
她想起自己院子里还有容家给的金银珠宝,急忙带着媳妇仆妇飞快赶回去。
萧廷琛步到苏酒身边。
她只及到他的胸口,娇小纤细的可怜。
男人把她搂到怀里,“你留下。”
这么多人看着呢,苏酒害臊,急忙推开他。
萧廷琛顺着她的余光看去,就瞧见那群贵妇直勾勾盯着他们,看好戏似的。
他挑了挑眉。
一群贵妇连忙回过神,不好意思地请辞告退。
萧廷琛把苏酒拖到偏房,把她抵在门后,“留下?”
他居高临下,高大的身躯完全把苏酒笼罩在他的影子里,占有般强势霸道。
苏酒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
她有些窒息,脸颊还很烫。
难为情地别开小脸,她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见:“那你不许欺负我……”
萧廷琛立即弯起桃花眼。
这是苏小酒答应了的意思,他有戏!
男人眼底的狼光不加掩饰,语调却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我这种君子,怎么会欺负你一个小姑娘?”
说着话,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