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她的唇瓣,“别急,我先找找位置。”
苏酒:“……”
为什么又想哭又想笑?
萧廷琛自己忍不住,先低笑出声。
他看过很多小黄书,库房里的珍贵收藏,拿出去足以叫长安城的纨绔们争相翻阅。
可看过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另一回事。
说来惭愧,莫说身经百战,他连一次实战练习都没有。
他温柔地叼住苏酒的耳垂,“我那里很大,怕弄伤你,你忍忍……”
“我不要!”
苏酒羞恼地捶打他,甚至用指甲去划他的后背!
萧廷琛却不管不顾,找到了位置,小心翼翼试图闯进去。
然而他的尺寸实在太大。
根本挤不进去。
锥心的撕裂感传来,苏酒哭得厉害,连外面值夜的婢女都惊动了,一边敲门一边轻声询问怎么了。
“疼……好疼啊!萧廷琛,我不要!!”
苏酒哭着大喊。
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
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容徵的模样,他那晚趁着自己昏迷过去,也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吧?
甚至,连尊严都没有留给她。
她哭得太厉害了。
萧廷琛心烦意乱地皱着眉头,吻了吻她满是泪痕的小脸。
她太小,他挤不进去。
他想掀开被褥看看,却被苏酒摁住手腕。
她泪眼模糊,“不要……好疼……”
萧廷琛沉默,伸手摸了下那处。
却摸到一手的血。
男人神情一凛,“来人!”
医女很快被带了来。
她检查过苏酒,认真地开了药方,仔细叮嘱白露如何煎药。
背着药箱来到屋檐外,她朝萧廷琛福身行礼,“雍王殿下。”
“她如何?”
医女脸蛋微红:“那处有撕裂症状……以后殿下和侧妃同房时,还请注意点。”
萧廷琛:“……”
这种事,怎么注意?
他的尺寸确实很大啊。
医女低下头,声如蚊蚋:“比如同房前,先进行一下……呃。总之,要等侧妃习惯您之后,再……那啥。”
萧廷琛:“……”
说得这么含蓄,要不是他饱览群书,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挥挥手,不耐烦地打发医女下去。
夜风拂面,带着冬末的寒意。
他立在檐下,担忧了会儿苏酒,又忽然想起一事。
他记得容徵和苏酒做这种事时,苏酒是没事的。
这是不是说明他比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