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不知道雍王是皇上最器重的人,掌柜的有了台阶下,急忙称是。
萧廷琛摸了摸苏酒的小手,从谷雨手中接过绣花披风,温柔地给她系好,“春日寒凉,怎么也不知道爱惜身体?染了风寒,孤不得心疼?”
碎玉敲冰般的嗓音,恰似春风吹皱池塘。
凛贵俊美的容貌,看一眼就叫人脸红,好看的令在场的女孩儿挪不开眼。
系好披风,萧廷琛又温声道:“今后想买什么东西,只管让人把帐记在禄丰钱庄头上。那么大一座钱庄,还供不起你挥霍了?”
苏酒轻声:“赚钱不易,哪能随便挥霍?”
“你不挥霍,孤费尽心思赚钱做什么?”
萧廷琛说着,拿起那枚碧玉扳指戴在手上。
上好的和田碧玉,温润细腻,莹莹墨绿瞧着就舒服。
衬着白皙修长的手指,根骨明玉,说不出的雍容风雅。
他在苏酒眼前晃了晃,“好看否?”
苏酒点点头,“好看的。”
生得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元拂雪使劲晃了晃容徵,气得眼圈都红了,“容徵哥哥,那扳指分明是我先买下的!我不管,我一定要买下它送给你!”
容徵沉默不语。
萧廷琛和苏酒……
他们站在一起,那么般配。
苏妹妹生得美,还贤淑懂事、冰雪聪明。
她还能帮萧廷琛在朝斗中出谋划策,扳倒容家。
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么多好处?
元拂雪还在不懂事地拼命拽他,让他出头。
没眼色的东西,也不看看容家现在是怎样的落魄境地,出头,他怎么出头?!
男人眼底难以自抑地浮现出懊悔,却只能耐着性子安慰元拂雪,“一枚扳指而已,不值得花那么多银子。拂雪乖,咱们不做那个冤大头。”
元拂雪心里这才好受些。
她冷眼睨向苏酒,“也是,花六十万两白银买一枚破扳指,不是冤大头又是什么?”
苏酒微微一笑,望向萧廷琛的目光充满欢喜,“只要他喜欢,六十万两白银算什么?只要他要,只有我有,我都愿意给。”
在场众人同时一滞。
雍王夫妻有毒吧?!
不随时随地撒点狗粮心里难受是吧?
先是雍王一掷千金建造摘星台,明面上说是为皇上祈福,可长安城谁不知道,他就是为博佳人一笑!
现在雍王侧妃又当众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
简直酸死他们了!
元拂雪被苏酒气个半死,清秀漂亮的脸蛋微微扭曲,嫉妒和憎恨相互交织,半个字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