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插进花瓶。
他把花瓶放在圆桌上,因为苏酒在场,似乎有些难堪,双手死死撑着桌面,憋了半晌,才勉强笑道:“让雍王妃看笑话了。”
苏酒笑笑,“夫妻之间,吵吵闹闹很正常。我和萧廷琛天天打架,很快就和好了。”
“本宫和怀瑾是好兄弟,他温雅如玉,对待本宫十分真诚,是本宫难得的左膀右臂……”他抬起脸,笑得比哭还难看,“从前在金陵时,本宫曾欺负过雍王妃,实在是本宫的不是。怀瑾没有跟本宫计较,可见他宽宏大度,是真正的君子。本宫能够交心的朋友不多,怀瑾恰是其中一个呢。”
他上一个“交心的朋友”,是宿润墨。
苏酒礼貌地笑了笑。
她行了个福身礼,退了出去。
山中空气清新。
她深深呼吸,回头望向太子的帐篷。
人的愚蠢往往是天生注定,这并不是一种罪过。
可是生在皇族,这种愚蠢就成了致命的罪过。
元旭很可怜。
因为他是嫡长子,因为他的愚蠢,所以注定了他的末路与归途。
苏酒轻轻叹息。
微风拂过,忽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眼睛。
苏酒噘嘴,“萧廷琛你别闹,我知道是你。”
萧廷琛松开手,顺势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老远就看见妹妹闷闷不乐,可是被谁欺负了?如今你是雍亲王妃,谁敢欺负你,大大方方打回去就是。”
“除了你,再没有人欺负我!”
苏酒朝他扮了个鬼脸。
夜里有篝火宴会。
苏酒懒得参加,躲在帐中看书。
帐中铺了绒毯,枝形灯盏光线明亮。
萧廷琛盘膝坐在矮案后,也捧着一本书翻看,看着看着,不时瞅两眼苏酒。
苏酒不乐意被他瞅。
她用书卷挡住半张小脸,只露一双漂亮的鹿眼,“你又在看小黄书。”
“妹妹真爱胡言乱语,我看的分明是正经兵书,怎么会是小黄书呢?”萧廷琛一本正经地把封皮给她看,“瞧见没,《孙子兵法》,孙子写的兵法!”
苏酒撇嘴,“某人一看小黄书,就会隔三差五偷偷瞄我……”
她挪到他身边,夺过那本兵书,里面赫然搭配着醒目的春宫图。
萧廷琛大笑,指着那副图道:“这姿势不错,不如今夜与妹妹试试?”
苏酒面颊红红,傲娇地别过小脸,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恰此时,帐外传来墓冷清的声音:“主子。”
“进。”
萧廷琛把苏酒搂到怀里,大掌毫无顾忌地探进她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