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宫殿。
花影婆娑,窗畔一炉香弥散出清雅宜人的气息。
珠帘后,黎培和一名模样姣好的宫女,正兴奋地滚床单。
萧廷琛靠在窗畔,不疾不徐地从宽袖里取出一枚香丸,扔进香炉。
没过多久,空气中逐渐出现了诡异的甘甜香。
“唔……唔……”
帐后的娇喘和呻吟声逐渐变形。
黎培掀开帐幔,看见萧廷琛姿态风雅,正把玩核桃。
“摄政王……你……你……”
他老脸惊恐,“你在香炉里添了什么?!”
萧廷琛不紧不慢地继续盘核桃,唇瓣邪肆弯起,“添了些有意思的东西,料想黎丞相应当会喜欢。”
黎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砰”一声响。
他望去,刚刚还陪他欢爱的美人,无力地栽倒在地,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这香……有毒?!”他不敢置信,“摄政王,你要谋害本相?本相代表东黎前来,如果本相死在大齐,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本王不在乎。”萧廷琛桃花眼里含着兴味儿,“本王只想看你死。”
“你——”
黎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污黑的血液从他的双眼、鼻孔、耳朵和嘴巴里流淌出来,烛火下触目惊心。
他的身体无力地晃了晃,终于栽倒在地。
萧廷琛挑了挑眉,缓步踏出宫殿。
穿过宫苑,倾城月光洒落在他的两肩。
他身后,东黎国的使臣、侍女、侍卫尸横满地。
一名年纪最小的侍卫,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望着萧廷琛的目光充满恐惧,仿佛是在凝视恶鬼。
萧廷琛在他跟前蹲下,笑吟吟递给他一块金锭,“回去告诉你们皇帝,贵国丞相妄图染指本王的女人,已被本王处死。本王怒气未消,叫他双手奉上五百里土地,否则,就是兵临城下的亡国下场。”
小侍卫吓得浑身颤抖,拼命吞咽口水,哪里还有胆子去接那块金锭。
萧廷琛随手把金锭塞他怀里,“墓,送他出宫。”
黑衣少女犹如一捧黑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侍卫面前。
她面无表情,像是拎鸡崽般拎起小侍卫,迅速消失在萧廷琛面前。
萧廷琛起身,回首望了眼满宫尸首,心情愉悦地离开。
苏酒已经回到雍王府。
她穿廊过院,刚踏进主院,墙头上忽然传来轻呼:
“苏小酒。”
苏酒望去,谢容景大半夜还不睡,正坐在墙头上。
她走过去,“你怎么不睡觉?”
“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