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鸣下手。”萧廷琛冷笑,“不仅没能逼死皇后,反而害自己损失惨重。”
他睨向身后的暗卫,“霜降回来后,杖责三十。”
敢违背他的禁令,偷偷为苏小酒传递消息,该罚。
……
另一边,苏酒在青莲宫坐立不安,左右等不到霜降。
眼见着已是深夜,少女添了好些灯油,却还不见霜降回来。
“白露!”她对着花窗唤了一声,“可有霜降的消息了?”
外面静悄悄的,只有暮春时节夜间昆虫的鸣叫。
苏酒蹙眉,声音大了些:“白露?”
仍旧无人回答。
槅扇“吱呀”一声被推开。
她望去,身穿本黑色锦绣朝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跨进门槛。
“萧廷琛……”她起身,“白露呢?”
这么问着,心底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萧廷琛面无表情地走到她身边。
他搂住少女的细腰,俯首在她耳畔呢喃:“有人罔顾本王的禁令,妄想和谢容景暗度陈仓……苏小酒,你说她该不该罚?本王舍不得打她,但是替她传信的宫女,还是能打一打的。”
苏酒仰起小脸。
黛青眉尖满是怒意,她冷声:“你把霜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