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表现。
今儿不必早朝,用罢早膳,萧廷琛提议道:“朕瞧着妹妹的妆奁里没多少首饰,不如去国库挑些珠钗玉饰?”
苏酒在银盆里净过手,鹿眼中有复杂情愫一闪而过。
她想知道,萧廷琛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坦白。
她应了好。
这是苏酒第一次踏进国库。
大齐的国库建在皇宫地下,地宫似的深邃庞大。
她跟着萧廷琛踏进最深处,这里保存的全是大齐国最名贵的宝物。
“这几颗夜明珠不错,给妹妹缀在绣鞋上,定然好看。”萧廷琛笑眯眯的,“还有那些血玉,成色极佳,用来做钗饰想必很衬妹妹的肤色。”
苏酒默然。
她任由萧廷琛挑挑拣拣,这厮全程都在谈论珠钗首饰,半个字没有提起昨夜之事。
她紧了紧袖口,知晓他大约是打算瞒着她了。
萧廷琛终于挑完了,搂住苏酒的细腰,“妹妹的妆镜台可要换一张?朕瞧着那张小叶紫檀嵌玉雕凤凰的妆镜台极贵重细腻,颜色跟龙榻又很搭……”
“你昨夜到底去哪儿了?”
苏酒终于问出了口。
萧廷琛轻抚过妆镜台,指尖顿住。
余光瞥向苏酒,少女娇娇俏俏地立在不远处,平时软糯干净的鹿眼,变得格外幽深。
她是在质问,并非询问。
男人舔了舔唇角,一时间想不出骗她的话。
“你不说,我替你说。”苏酒冷静上前,“你昨儿夜里,把花月姬带去了御花园的藕香小筑,还与她在那里春宵一度!她受了伤,你还请太医前往医治!萧廷琛,你厌恶我直说就是,何必遮遮掩掩?你是不是要等到与花月姬瓜熟蒂落,才会告诉我她的存在?”
女孩儿很久很久没有这般生过气。
萧廷琛沉默良久,无奈道:“如果朕向你解释,你会听吗?”
“不会!”
苏酒眼圈红透,“你恼我没有好好善待你娘,所以你转而选择了花月姬!可你娘是什么人,她根本不值得咱们对她好!花月姬更非善茬,昨夜我前脚与你吵架,她后脚就突然出现,她不是有预谋是什么?!”
她不懂窥视人心。
但她生性敏感,因为接触过薛程程,所以她明白这个女人有多么危险。
她在与薛家有关的事情上,从来就很执着小心。
萧廷琛淡漠落座。
长腿慵懒交叠,他睨着苏酒,“朕试探过花月姬,她不像是在和薛家合作。至于薛程程……”
男人喉结滚动,桃花眼宛如漆黑深渊。
他沉声:“她是把朕带到这个世上的人。苏酒,你连一次机会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