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黑啾啾的玩意儿,看着颇为吓人。
他皱眉,“苏小酒,你干什么呢?”
苏酒望他一眼,怨愤他昨夜罚自己抄书,于是假装没看见又移开目光。
萧廷琛气极反笑,走近了才闻见那黑啾啾的玩意儿竟是药膏。
指尖刮了点,他好奇,“小脸受伤了?”
苏酒低头把玩襦裙系带,“若果真受伤了,甚至毁了容,你可还愿意让我当皇后?”
“不愿意。”
苏酒愣了愣,仰头望向他。
这厮竟如此看重容貌的?!
萧廷琛挨着她坐了,“倾尽天下之力,也会让妹妹恢复美貌……我家妹妹,该是世上最好看的姑娘。”
苏酒歪头,“那如果恢复不了呢?”
萧廷琛勾唇一笑,邪气纵生,“妹妹看哪个姑娘不顺眼,朕就替你毁掉她的脸。如此一来,妹妹依旧是最好看的。”
苏酒无言以对。
她突然庆幸萧廷琛骨子里还有些良知,否则他一定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暴君!
就在她和萧廷琛的关系稍微缓和时,没过几日,未央宫突然来人送东西。
薛程程的贴身大宫女手捧托盘,专门挑了苏酒不在的时候过来。
她恭敬道:“这是太后娘娘亲手做的枕巾,龙凤呈祥、花好月圆,寓意皇上和皇后娘娘长相厮守、恩恩爱爱。太后娘娘熬了好几个通宵才绣出来的呢,还望皇上喜欢。”
萧廷琛望着托盘。
盛在里面的一双枕巾,明黄缎面做底,用柔软的丝线绣着龙凤、牡丹和圆月,都是讨喜的吉利兆头。
一针一线极为精致,确实是他娘的刺绣手法。
男人眼底溢出温柔,“放着吧。”
“是!”
宫女笑吟吟放下托盘,行过退礼后离开了乾和宫。
萧廷琛拿起枕套,缎面格外柔软。
男人的神情却更加柔软。
他亲手把这双枕巾铺在软枕上,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刮坏了上面的刺绣。
恰是夜色沉沉。
苏酒沐身回来,瞧见狗男人已经躺在了龙帐里。
她好奇地走过去,“睡这样早,你不必批折子的?”
“今天可以例外。”
“为什么?”
萧廷琛没回答,只是伸手把她拉进龙帐。
他欺身而上。
少女已经洗掉那些黑啾啾的药膏,肌肤剥皮鸡蛋似的白嫩光滑,捏起来非常舒服。
苏酒被压在枕上,鹿眼中透出不解,“萧廷琛,你到底怎么了?瞧着似乎格外高兴……可是前朝有什么喜事?”
说完,却闻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