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貌美。”
“燃燃呢?”
苏酒冷声。
萧廷琛指了指河中央的游鹤小洲,“在游鹤楼睡着呢,放心,朕没对他做什么。”
说着,含笑朝苏酒伸出手。
态度不容抗拒。
苏酒盯着他的手看了片刻,轻轻咬牙,还是乖乖把小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上。
萧廷琛笑容深了些,五指并拢,把她的小手牢牢攥在掌心。
他把苏酒牵下马车,朝江边而去,“船只已经备好,今儿天不错,朕想请小酒在游鹤楼吃两杯水酒。”
“我只想尽快见到燃燃!”
“放心。”
男人笑意吟吟,始终是漫不经心的态度。
两人来到江边,早有画舫等候在岸。
萧廷琛携苏酒登上画舫,船夫轻点竹蒿,画舫悠悠朝江心沙洲而去。
此时风雪初晴,天碧万顷,江光粼粼,画舫倒映在江面,别有种世外仙境之美。
苏酒立在船头,目光定定落在远处的游鹤楼上。
可见仍旧在挂念她的孩子。
萧廷琛站在她身侧,指尖轻轻勾起她的一缕漆发把玩,“妹妹遗忘了你我相识的八年时光,还替别人生下孩子,我气不过稍作惩罚也是有的……妹妹怨不得我。”
“怨不得你?”苏酒红着眼,“我曾给你机会,让你告诉我那八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你是怎么说的?你欺我瞒,没有丝毫告诉我真相的意思。萧廷琛,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又有什么资格带走我的孩子?!”
萧廷琛薄唇轻抿。
他松开手,冷声道:“今日请你赴宴,乃是为了你与重修旧好。苏酒,我不愿与你吵架。事实的真相等你恢复记忆自然清楚,反正就算我告诉你过去发生的一切,你也不会信我。”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不信你?必是你过去干了许多伤害我的事!”
“你——”
眼见着这两人要吵起来,船夫战战兢兢道:“皇上,游鹤小洲已经到了。”
萧廷琛俊脸微寒,负着手上了岸。
走出几步,却不见苏酒跟上。
他拧着眉回头,那画舫不好靠岸,船头距离岸边还有半丈远,少女紧紧抓着袄裙,贝齿咬住唇瓣,大约是无法上岸。
他心情没来由地好了点,语调有些傲娇,“真是娇气……”
“女儿家与男人自然是不同的。”苏酒气闷,“若是论绣花,你也比不过我呀。”
她嗓音温婉清越,像是船桨划开江南春水的声音。
萧廷琛桃花眼里闪过炽热。
许是在江南长大,他不爱咋咋呼呼的女人,他就偏爱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