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替她代劳。
萧廷琛用罢晚膳,托腮坐在罗汉榻上看她绣花。
少女穿针引线的动作非常赏心悦目,绣出来的鸳鸯栩栩如生,几乎连羽毛都纤毫毕现。
他有点醋,忍不住捣乱道:“朕与小酒成亲时,也不见小酒绣什么鸳鸯枕套……现在别人成亲,你倒是上赶着绣制这些东西。苏小酒,你欠朕一副鸳鸯枕套。”
“我从前还为你做过衬袍呢,只可惜某人不领情,自个儿把衬袍撕坏了。”
萧廷琛挑了挑眉,腆着脸捋开宽袖,“朕后来还不是找绣娘重新缝上了吗?你瞧瞧,天底下哪个皇帝穿这种满是补丁的衬袍,也只有朕才会穿。”
苏酒望去,萧廷琛穿的衬袍果然是她从前缝制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