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操练的时间了。你身为君王不去监督看管反而流连在软榻上,成什么体统?”
“体统是什么?”萧廷琛好笑,“妹妹正经书读多了,就像是迂腐的老夫子,成日里把诗书规矩挂在嘴边,也不嫌烦。妹妹莫要忘了,如今朕是大雍的帝王,权倾天下一言九鼎,所谓的体统,大不过朕的金口玉言。就算是规矩,也该由朕来定!”
他狂妄霸道。
偏偏苏酒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鼓起白嫩的腮帮子,背过身不愿搭理他。
萧廷琛薄唇挑着笑,最喜欢逗弄气鼓鼓的苏酒,指尖刚戳上她的小脸蛋,屏风外突然传来谷雨的声音:“皇上,西婵送了战书过来!宿国师和几位将领已经等在偏帐,等您过去议事。”
“啧。”萧廷琛望着少女,睡了一宿,她的寝衣有些皱巴,衣领倾斜,露出一抹凝白细肩,纤细莹润,晃眼得很。
他忽然有些不满西婵的这封战书。
谷雨退下后,苏酒笑眯眯坐起身,“我伺候你更衣吧!”
知道萧廷琛吃瘪,她也挺高兴的。
她下榻给他穿好衬袍和外裳,又拿了金丝嵌玉腰带过来,认真地扣上他的腰身。
萧廷琛垂眸看她,这女人像是在故意耍赖,扣了好几下都没扣好,纤细的尾指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腹肌位置,煽风点火般撩人。
从他居高临下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见她垂落的鸦青长发,发尾偶尔拂过他的手背,丝绸似的顺滑。
一截纤细凝白的后颈从衣领中展露,销魂地一路延伸到领子深处,惹眼得很。
“苏酒。”他突然哑声。
苏酒含笑仰起小脸,“怎么了吗?”
男人喉结滚动,“你是不是故意的?”
“皇上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苏酒笑弯了眉眼。
反正萧廷琛急着去偏帐议事,她就算胡来也是不怕的!
“啪嗒”一声脆响,她终于扣好了那条金丝玉带,欢欢喜喜地转身去给他拿大氅。
刚迈出一步,粗糙的大掌猛然握住她的细腕!
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被摔到软榻上!
“大氅就不必了……”萧廷琛漫不经心地解开金丝玉带,连外裳一同扔到地毯上,盯着苏酒的目光邪肆恣意,“谷雨,去替朕传个话,叫他们午后再来议事。”
苏酒:“……!”
她红着脸撑住俯身而来的人,“你,你这是不对的!只有昏君才会如此不成体统!”
萧廷琛叼住她的耳珠轻言慢语,“妹妹可曾听过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苏酒瞳珠蓦地一缩!
……
谷雨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