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脑海里就浮出那日,她狂奔去司礼监找苏伯言,他隔窗为她擦拭额角汗珠的场景。
专注,温柔,像在擦拭蒙尘的宝物。
那样的眉眼,跟眼前男子逐渐重叠。
哄一声,云鸢歌不止脸发烫,连头发丝都要烧起来了。
将她小手放开,收好帕子,男子抬头朝她笑了笑,“奴才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公主无需见外。能伺候公主,奴才亦高兴。”
悄悄将男子握过的小手藏到身后,被他指尖轻触过的地方,如被烙铁灼烧一般,持续滚烫,云鸢歌低着头,小声道,“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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