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
好在,生意来了摊贩主人肯定不会往外推,很快就把狗崽子从笼子里拎出来,“客官好眼力,这只狗崽子六个月大了,乖巧得很,听话好养活,还不用费心照顾,只要两百文钱,便宜!”
云鸢歌,“……”她为了两百文,受到了侮辱。
算了,已经叫了,还能吞回去不成。
接过小狗,云鸢歌拎着上下左右打量,问摊贩,“真好养活?”
“好养活,还不用担心它随地生,两月前做了阉割的。”
空气突然安静。
半晌,少女声音颤巍巍,“公的母的?”
“公的。”
三人组已经不敢去看苏公公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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