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言去璟王府走了一遭的事情,云鸢歌不知道。
外头风向的转变,她也不甚清楚。
不是她消息不灵通,而是她的消息渠道被某人特地堵起来了。
是以不受外间纷扰,云鸢歌小日子过得甚是快活。
只要走出离风殿,沿途遇到的宫婢侍人,莫不规规矩矩行礼,道一声十三公主。
更有胆大些的,会上前说两句嘴甜讨巧的话逗她开心。
“这日子不能再美了。”云鸢歌晃着小脑袋感叹,又乐颠颠嘚瑟,“映冬,公主以前是不是说过带你吃香喝辣的?没骗你吧?公主说话从来作数。”
映冬立即赔笑讨好,“公主一言九鼎,能跟着公主,是奴婢三声修来的福气!”
“你可拉倒吧,我猜你更想跟着苏伯言,毕竟苏公公才是你正儿八经的主子,哼!”
映冬,“……”公主说变脸就变脸,最近一直是这样。
她还不敢像以前那样跟公主刚,谁让她理亏?
真的,她好难。
“怎么不说话了?被公主我说中心思了?要不要我跟苏伯言说一声,把你调回去啊?”
“公主您就饶了奴婢吧,除了奴婢是苏公公派过来的这一点,奴婢可从未骗过公主,对公主素来忠心耿耿,苍天可鉴!”为了表明忠心,映冬举手发誓都用上了。
“哦,你可没告诉过本公主你会功夫。”
“……”
“你也没说过你每月收双倍月例。”
“……”
“小金库存不少银子了吧?还天天跟我这儿哭穷,哼!”
“……”
“你要是把小金库上缴,公主我看在多年主仆情分上,也不是不能原谅你,如何?”
映冬木着脸两眼望天。
那还是绝交吧。
别谈银子,谈银子伤感情。
这姿态摆的,让云鸢歌好气又好笑,食指往丫头脑门上戳了又戳,还不舍得太过用力,“德性!”
听就知道她家公主口硬心软了,映冬立马眉开眼笑再次谄媚的粘过去,“有其主必有其仆,不都是跟公主学来的么。”
云鸢歌就当她是在拍马屁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奴婢老底全摊开给公主看了,哪还敢有下次。”
“咳,出宫。”
“是!奴婢这就备马车去。”
说起狗腿,离风殿外殿十个奴才对映冬崇拜有加。
他们全加起来也赶不上映冬姑娘一成道行。
想要得到公主重视,还需加倍修炼。
马车出宫,直奔京城大街。
因为苏伯言又开始忙了,掌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