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
哪曾想,纳兰越竟手把茶杯一放,一双漂亮的眼睛再稍稍一阖,看似就这样要趴在桌案上睡下了。
而这会儿,前面那两位大臣就差没拂袖而去,唯独,最后这一个司法尹正陈慕林陈大人,却是十分高深莫测的站在原地笑了笑,道:“皇上自然有皇上的想法。”
“哪怕皇上的年龄再小,在我们这些臣子这里,也终究是皇上。”
“我等臣子今日前来,也不过是努力尽一份做臣子的本分。方才所说,臣只望皇上能多思量思量。”
不得不说,司法尹正的这一番话,入了纳兰越的耳里,可是比起之前那些要客气多了。
不过,不管他的语气再怎么客气,话再怎么动听,这人的中心思想却仍是半点没变。
似是不管怎样,他们这一群人都打定了主意,拉她下来,一起淌这趟浑水。
纳兰越思及此,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有了些闪烁。
但再多的意思,她却是当着这些臣子的面,再也没表露出来,到了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们今日前来的意思,朕已经清楚了。”
“不过今日,朕已经乏了。你们且先回。如若必要,朕是会给你们回复的。”
至此,今日来的这几位大人,纵使差点儿虽没有唇枪舌战那般的磨破嘴皮子劝说,但好歹也在纳兰越这里消耗掉了不少的耐心。
尤其是前两位大人,要不是有司法尹正拦着,恐怕他们压根儿就没和纳兰越耗到最后的耐性。
甚至,太学院的太卿刘大人在长安街临别之前,还拉着另外两位大人一起狠狠吐槽了几句,道:“哼,那人简直就是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
“他若真没半点斗志,我这把老骨头又何须去操这把年纪我不该操的心!”
太卿大人的这一番话,几乎是话音刚落,便引来了礼部侍郎的附和。
他站在原地,苦思冥想了会儿,道:“的确如此。”
“咱们大夏多的是铁骨铮铮好男儿!咱们今日这一遭,要不是看在整个大夏子民的份儿上,又何须去要求他做一个脑子清醒的皇帝?更何况,咱们今日这一去,往后可不就成了那两位的眼中钉。”
礼部侍郎说着说着不由又叹了口气,道:“哎,说到底,今日这事,不管咱们皇上答不答应,咱们这保皇派的位置,几乎是板上钉钉了。以后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又何必互相嫌弃?”
礼部侍郎的这番话虽然有几分是对的,但司法尹正陈大人也并不是很认同。
他站在那里抿了抿唇,道:“也许你们都想错了……他,就是一个为大局考虑的皇帝也不一定?”
与此同时,皇宫里,纳兰越好不容易待得这三位老臣走了,这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