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同样的内容,明明是两份卷宗上的东西,竟会出现在你的一张卷宗之上!”
纳兰越这话一出,在场的宛家父子二人,脸色皆是一白。
宛文苏动了动唇,这一瞬间,他似是想解释。
但他这念头不过刚一动,却很快地,就接收到了另一边朝他投来的警告眼神。
当即,宛文苏下意识地就瞥过眸子去看。
贤王却是在那儿自顾自地摆着架子,对他理也未理。
这下,宛文苏心里免不了倏地一突。
接着,他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往贤王所在的方向凝视了一眼。
而眼下,在场的文武百官,除了深陷此事之中的那几位外,似乎没人会想到今朝科举,竟会突然之间出现这么个插曲。
这下,倒是便宜了某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他们这会儿不禁小心翼翼地在底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甚至,他们时不时地把自己的目光,直接转向了几个当事人的身上。
更有甚者,大着胆子,时不时地就要往摄政王所站立的方向,偷偷地瞧上一瞧。
而这一回,事情的发展,仿佛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独孤沧澜从一开始,便不打算过多的插手此事。
呵,只是有些人实在看不太清时局。
这一场明明是两个人下的棋,他却硬生生地扯上了第三个人!
如此,这也怪不得人家会动怒。
毕竟,只要是个人,都会想要在面对外来的威胁时,拿起武器保护自己。
独孤沧澜不禁在底下眯眸,饶有兴致地想着。
他一双清幽的目光,同样也时不时地在贤王和纳兰越之间来回瞅上一眼。
一时之间,独孤沧澜的思绪在那里翻滚得汹涌,而纳兰越这边却是仍旧在各方拉锯。
方才,宛家父子已是被纳兰越那一番连珠带炮的话,挤兑得找不到豁出去的口。
但这会儿,宛大人宛常林,一时慌乱之间,竟想就这样拉着自家的孽子,出去朝纳兰越低头。
不过,此刻,他们宛家人在这大殿之上虽是没多说什么,但接下来,秦沐风自证清白的一番话,却是足够将他们彻底打到谷底。
“宛公子,可能你有所不知。适才,皇上那般质疑草民之时,草民心里之所以会迟疑,无非正是因为方才皇上口中所提到的那两句,其实也并不完全是出自草民手下之笔。”
“你!”
宛文苏听了秦沐风这话,当即便怒瞪着双眼,抬头!
他不敢相信,他这真是被当成猴子耍了!
那样的两段话,怎么可能不是秦沐风亲自所写?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