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只觉得谁是苦主谁做大,为何还要苏家来插一手。
齐宸哭笑不得:“交到我们府上又如何?父亲和那齐大人是同朝为官,就算是品阶挨了那么点,也不至于对咱们府上卑躬屈膝的。”
“如此势均力敌的,就算是他家儿子女儿心思腌臜,犯错在前,到时那齐大人和齐大太太将这兄妹俩捆了,往府上一送说是任由发落,难道父亲还真能打断了他们的腿不成?”
“到最后不过是不痛不痒的斥责几句就过去了,既徒增不快也无可奈何,反倒便宜了那兄妹二人。”
“还不如让苏家的人见证着,由我们将那兄妹俩做下的脏事捏在手上,看他们还如何敢逍遥。”
齐这才慢慢地品出味来。
她眼睛蓦地一亮。
“你攥着这些东西,就好比在他们脚上扎进一根竹刺,有苏家看着他们不敢拔,可踩着根刺走路,脚却疼得很……”
这样隐而不发就好像是点了未炸的爆竹一样,心里刺挠着却又不敢上去看,可比直接戳破了更让他们难受。
齐越想越笑得不行:“你这可是诛心呢!”
只怕冯家兄妹今后都要寝食难安了。
说不定见到她们姐妹还得绕到走呢。
齐叹服道:“你可真是聪明,若换做是我,管他青红皂白的非扑上去打他们一顿出出气再说,哪还有这心思想别的。”
“只是你怎么招惹到他们兄妹那样的人了,你以前见过那男子吗?”
齐宸无奈摇头。
若非冯钰璋自报家门,她又怎忍得他是那棵葱。
这可真是祸从天上来,想避都避不开。
不过这冯家一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是真的。
齐却还没弄明白这个冯家兄妹的来头,齐宸便提醒齐,先前齐寰议亲时,传出闲言碎语的正是冯家……
齐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她只是觉得耳熟,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冯家吗?
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她懊恼道:“瞧我这榆木脑袋!她说自己叫冯玉颜,我竟一时没往那上面想,还听了她的鬼话,一同跟她到园子里去看什么好戏……险些被这贱人耍了!”
她迫不及待地就要跟齐宸将冯玉颜同她说得那些话。
却不知从哪里拐出个丫鬟来,上前给两人行了个礼,说是五老爷派她来给来给两位小姐带路。
齐宸拉着齐,在院里高声同屋里的人道了声谢,这才跟在丫鬟身后出了院子。
丫鬟一路没怎么抬头,但脚下却走得飞快,直走到一处小门前停下了步子。
她让姐妹二人在此稍等片刻,自己只身进了门内。
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