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令仪迭声道:“没有。”又准了她在一旁观看,这才重新提起剑,心里却想着陶珩衍还没来这回事,奈何又怕燕婉多心,一时半刻不敢离开,略一分神,手上的招式难免出了纰漏。
只听身后一声略带严厉的:“不对。”倒把上官令仪惊得心头一跳。
回头一瞧,陶珩衍负手站在门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神不宁,难怪会出错。”
燕婉像根筷子似的直直站起来,头却自然地垂了下去,攥紧的双手表明了她内心的慌张,大概是被陶珩衍的语气吓得够呛。
陶珩衍这才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一个人,淡淡扫了燕婉一眼,轻笑道:“燕姑娘也在。”
“我来看令仪练剑。”燕婉的声音比蚊子还要小上几分,要不是院子不大,陶珩衍还真是听不清。
陶珩衍极不走心地答道:“这样啊。”
因着昨晚的话,陶珩衍刻意留意了燕婉的声音。若细论起来,燕婉的嗓音与云烟的首领确是两个极端,一个极度自卑,声音又细又软,一个则是极度自信,中气十足。
“你们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燕婉几乎是溜着边离开了后院,倒显得陶珩衍是来赶人的一样。
陶珩衍有些纳闷:“我很可怕吗?”
上官令仪拎着步雪,若有所思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
陶珩衍登时将脸一沉:“那还不赶紧练剑。”
自从开始被陶珩衍监督练剑,上官令仪几乎每日都要见一次陶珩衍的极速变脸。上官令仪苦不堪言,却也不敢懈怠,提起剑认认真真将一招一式练到位。
除了让她将以往的剑术反复练扎实之外,陶珩衍还教了些其他招式。
起初上官令仪还有些不安,她并非平遥山庄弟子,陶珩衍教她这些,是否有些不妥。不过学了几招她便发现,这与陶珩衍平日所使的剑招并不一样,反而与她所习剑招格外契合。
上官令仪越学越觉得奇怪,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教我的招式,都是自创的吗?”
陶珩衍一脸诧异:“你看不出来?”
上官令仪提起剑出了一招:“这与爹爹教我的剑招,似乎极其相似。”
“还好,你不是真傻。”陶珩衍颇为欣慰。
“难道……”上官令仪恍然记起,陶珩衍曾说过上官阑指点过他,本以为是为了刺激裴常清胡诌出来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陶珩衍无奈道:“我以为你早都看出来了。”
“看是看出来了,就是不大敢确定。”上官令仪极力为自己挽回面子,“不过,爹爹为何要教你这些,平遥山庄的剑术岂非不够你学?”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陶珩衍的话里似是别有深意,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