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见谅。”
萧艾摆着手迭声道:“不失礼不失礼。我贸然前来才是失礼,正好陶公子早上走了,才会有这么个误会。”
“您也与陶少庄主相识?”上官令仪放缓了声调,用上官令攸一贯的语调说着话,这些天来她已渐渐习惯,在熟人面前更是万分注意。
“我们几个互相都认识,令仪的事,还是他告诉我的。”萧艾的声音低了下去,“还是来晚了。”
上官令仪摇了摇头:“你们能来看她,我想,她一定会开心的。”话虽这么说,上官令仪心里还是暗暗生出了疑问,前些日子她曾收到陶珩衍的来信,知道他去了鹿州附近,陶珩衍在十日之内赶来此处,想必是日夜兼程,怎么会有时间和心情告诉远在别处的萧艾?
可如果不是陶珩衍告诉了萧艾,还会有谁呢?上官令仪总觉得有些说不通,可惜陶珩衍刚走,无法当面对峙。要说写信,那就更不可能了。
“你们两个,长的真是一模一样,刚才我还以为,是那两个孩子跟我开了个玩笑。”萧艾叹了一口气,“陶公子,他还好吗?听门口的姑娘说,整个人都憔悴的脱了相。”
“陶少庄主对小小用情至深,奈何……”上官令仪越说越觉得伤心,连忙岔开话题道,“我带先生去小小的灵堂吧。”
不知是不是上官令仪太过敏感,她总觉得萧艾突然的登门拜访来的太过蹊跷,因此不想与他交流太过细节。好在上官令攸并不是认识萧艾,所以上官令仪可以借此少说些话。
“先生与小小是如何认识的?”站在上官令攸的立场上,她一定会问这些话,而且以另一种身份去听别人讲述自己与别人相识的经过,这种感觉实在不是每个人都能体验到的。
“哈哈,刚才给门口的姑娘说了一遍,现在又要给宫主说一遍,我这老脸都要丢尽了。”萧艾故作玩笑道,“当时我们两个被抓到了同一处,最后还是一起逃出来的,落依姑娘也知道,她当时也在。”
“被抓?”上官令仪的面上浮现出震惊,转头去看了一眼落依,“她们两人从未与我提过此事。”
“这,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萧艾尴尬地笑着,“令仪可能也是不想让你担心。”
“算了,现在纠缠这些,也没用了。”上官令仪的情绪忽然跌坠至谷底。
“说起来,令仪到底是为何这么突然……”萧艾点到为止,再说下去就是直戳别人的伤心事了。
“她身中奇毒,就算集毓灵宫所有弟子的毕生医术,也无力回天。”上官令仪有些哽咽,不管名义上死去的是谁,她此时的伤心却是真情实感。
“这……那下毒的人可找出来了?”萧艾痛心疾首,“我这身本事还有点用处,若是找到那人,宫主不便动手,尽管告